在萧楚看来,恶人自有恶人磨,至于妆央央,明显是后者。
这世上总有人不缺资本,但她却是一个例外,不是有资本,而是资本过剩。
只是,那位美人初来乍到便挑战a九连最高长官的权威,如此试探,怎么看,怎么像是有意为之。
萧楚暗忖间,却是听得某女凉凉一笑,颇为玩味不羁道:“我a九连是否无组织无纪律,相信这位梁长官心里最清楚,对不对?”
梁泽:
擦!关他屁事!
原以为是狭路相逢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如今看来,她分明就是把所有人都拿捏在手里!
视线自那位眸色如水的美人长官身上一掠而过,梁泽第一次选择装死而非是找死。
见他不语,妆央央拈花一色的明眸浅浅一眯,颇为耐人寻味道:“美人,抱歉,我a九连并非是无组织无纪律让你失望了。”
什么是冷艳嚣张有内涵的最强女神解锁姿势,在此刻有了正解且是唯一解!
看着某女一脸明媚嚣张,萧楚禁不住抚额:红颜杀器,名不虚传。
妆央央此话一出,略一倾身,很是漫不经心地理了理梁泽严整的肩章,语笑嫣然道:“梁长官,同样是一杠三星,桃花和莲花,还真是门当户对。”
或者说,蛇鼠一窝?
嗅着鼻尖处隐隐缭惑人心的暗香,梁泽尽量忽略四周存在感甚强的视线,镇静自若道:“妆长官,你是想暗示我什么?”
闻声,妆央央红唇略微一勾,甚是意味深长道:“梁长官是不是想多了,我早说过,我们不是一路人,你的肩章是用命换来的,至于我,是用脸骗来的。”
梁泽:
他要是对某女有任何不轨之心算他直男的尊严是弯的!
男人可以敷衍但是绝对不可以肤浅!他梁泽不仅仅是看脸!
许是实在受不了某女如此耍流氓的姿态,黑一脸的梁泽终是避开某女作乱的手,愤然离去。
不过,他临走之前倒是撂下一句话:“妆央央,我们来日方长。”
丫!当着她下属的面表白她会脸红的好不好!
梁泽一走,此间便陷入诡谲的寂静之中。
明眸微阖看了看万里云空,妆央央似是百无聊赖地转了转手中冷厉的军刀,尔后慢条斯理道:“既然到了我a九连,那么我不妨再教你们一个规矩,聪明的人都活不长,尤其是自作聪明,我眼里容不下沙子,只看得到尖子,想要在这里活下去,只有一个方法。”
“至于是什么,相信你们很快就知道了。”
话落,她手中那嗜血的军刀随手一抛,被萧楚轻松接住,转身之际,却是深深看了那眉目略显僵硬的美人一眼,眉眼弯弯道:“美人,女人可以没脾气,但是不能没脑子,道听途说不可取的道理,不需要我再说一遍吧。”
“萧楚,带他们去宿舍整顿,一小时后操场集合,迟到者,一个字,滚犊子!”
萧楚:
我的妆长官,滚犊子是三个字好不好!你数学不好难道第一天知道!
万里天光下,她腰肢款摆如若踏花而行,及踝的墨发随之晕开纷繁花色,风过处,是肆意红尘,更是杀伐烟云,明明是惑人入骨的姿态,却偏偏,多了一抹生杀予夺的漫不经心。
妆央央,初见的第一眼,所有人对她的认知,是一个被天神之手一分一寸都拿捏得浓淡相宜的女人。
不对,准确来说是女流氓。
某女不厚道地走人,萧楚纵然再是无奈,也只能是认命地帮她收拾烂摊子。
初来乍到,就把人家得罪得彻底,毒舌的功底的确见长。
似是不自在地轻咳一声,萧楚颇为一本正经道:“妆长官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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