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略僵,甚是不自在道:“霍指挥长,事实上,被看上的是我家爵主。”
霍阑修:
究竟是谁看上谁,让我们回到3月前。
九月,s区某作训处分区,a九连。
万里天光下,骄阳如火,a九连连队大门正前方是一辆99式主坦克,s区公认的陆战王牌。
此时,主坦克之上,却是坐着一个女人。
凤眼灼灼,猎猎如花,长眉如黛,唇色如砂,冰肌玉骨,蕴道天成,此刻逆光下,她如是及踝的墨发顺着腰际旖旎而下,更显天纵妖娆之色。严谨的军装之下,袅娜凹凸的身段一分不掩,不仅仅是美在皮相,更是惊艳在她一身美人风骨。
一手甚是玩味不羁地转了转冷然嗜血的军刀,她明眸微阖看向连队大门之外千米处驶来的军用吉普,颇为无良道:“萧楚,我们又有得玩了。”
闻言,站在主坦克一侧被称作萧楚的军装男子似是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尔后沉声道:“央央,用军刀削苹果真的很不女总攻,或许,你该换一个对象。”
“要不换你?还有,要我说多少次,别叫央央叫我妆长官,或者美人长官也可以。”某女甚是无良道,看着远处驶来的军用吉普,她红唇略微一勾,敢让她等,还真是不作不死。
用她的话说,天作自作者,作人者,人恒作之。
“妆长官,你已经削我很多次了。”萧楚表示莫名方一脸。
妆央央,s区公认的红颜杀器,倾国倾城倾男色,毁天毁地毁三观,能撩能打不算什么,人家会卖萌,是个人都把持不住的那一种!尤其是禽兽!
对于自己这一位美人长官,萧楚用一句话概括:没有最流氓,只有更流氓,脸能防身,更能防弹。
作为司务长却被某女无耻拉来做警卫员,美其名曰御前行走,他能说自己一点也不想太监吗?最为要命的是,连队那几位还因此看他不顺眼要求某女雨露均沾!简直不厚道!那已经不是眼瞎而是不长眼!
就在萧楚默默腹诽之际,那几辆军用吉普已经在a九连大门前停下,下来十位军装笔挺的男女。
“长得不错。”某女略显玩味道。
萧楚:
如此颜控当初是怎么看上他的!他不服!
看着面前一水的军装男女,妆央央明眸微眯,甚是意味深长道:“女人走得慢我可以理解,但是谁来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男人也是如此,上天给了你多一条腿,不是让你跟太监抢戏的。”
所以,我的妆长官,你如此耍流氓是不是太不厚道!
下车的军装男女看到那主坦克之上长发妖娆的女人第一眼惊艳之际,本还在暗忖着s区什么时候有了如此尤物美人,却是被那一句话给生生憋一脸,尤其是男兵,从帽子绿到脸了简直。
直男的尊严如此被践踏,当先一眉目桀骜的年轻男子出言反驳道:“军人的尊严神圣不容践踏,我以头顶军中旗帜的名义要求你向我们道歉。”
此话一出,其他男兵自然是附和道:“必须道歉。”
原本被调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a九连就已经是一肚子火,如今还被一个不知所谓的女人出言讽刺,若是不找回脸算他直男的尊严是弯的!
看着那义愤填膺的几人,妆央央眉梢略挑,手中军刀颇为漫不经心地转了转,尔后意味深长道:“军人?连男人也算不上还想当军人,是不是太异想天开,到了我a九连,你什么也不是。”
妆央央此话一落,先前发声的那一位男兵眸色一狠,冷声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什么也不是,都是一身军装,谁有能耐还不一定!”
闻声,妆央央明眸微眯,胭脂浓烈的红唇无声勾了勾,一手凌空划过,那把幽冷的军刀已经深深斜插入柏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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