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陈安琪眼前一亮,“但是没有秋千啊。”
“帮你做一个。”江艺回答得特别干脆,将小黄车停在路边。
我和妻子紧随其后,将小黄车停下。
我都有些好奇,他会怎么做。
然后他在我们的注视下,轻松利落地爬到树上,扯下了缠绕在上面的藤蔓。
我去,要不要这样?
我和妻子就坐在草地上,像是学徒一样,看着手工老师编制秋千。
江艺的手真心很巧,我算是亲眼见识了。
我第一次发觉,做手工这种事情也可以如此赏心悦目。以树林中相对坚硬的枯枝做秋千的板子,然后用绿色的藤蔓死死缠紧,编制成主体。
随后将三根藤蔓细细地拧紧,用力地扯了两下测试坚韧度。
确认无误后,便用这个办法做出两根秋千的绳子,随后死死绑在秋千板上。
总共耗时不到十分钟,简直令我叹为观止。
陈安琪更是发出一声惊叹的称赞。
我看了她一眼,那眼睛里亮晶晶的,是崇拜吗?
郁闷啊。
“江艺,这个秋千真的没问题吗?”我忍不住问道,毕竟是要承受一个人重量晃来晃去的东西。
万一质量不过关,那就相当尴尬了。
“没问题。”他冲我笑了笑,随后又爬到粗壮的树枝上,将秋千紧紧固定在上面,缠了三四圈。
江艺下树后,干净利落地拍了拍手:“大功告成。”
我摸了摸鼻子,觉得有些尴尬。没有其他事情的时候,我偶尔也会有这种情调,但要让我做还真没办法。
这个秋千就在池塘边,江艺还亲自试验了一下。
他坐在秋千上,荡来荡去的,除了荡在池塘的湖水上,将裤子和鞋子湿透了以外,没有任何问题。
陈安琪当即就不厚道地笑了,毕竟江艺裤子上一片水渍,还是蛮狼狈的。
江艺倒是不以为意,让陈安琪坐上去试试。
而他则站到一旁,除下了鞋袜,将湿透的裤脚卷起。
“老公,你来推我。”妻子跃跃欲试,将鞋袜也脱在一边,赤着一双雪白的莲足踩在草地上。
我看到江艺的视线,似乎看了一会陈安琪的脚丫,随后略显不自然地转过头去,看向水面。
最关键的是,他羞涩地抿起了嘴唇,脸颊有些微红,像是个娇俏的小姑娘一般。
我心里生起了一个怪异的想法。
这货不会跟我一样,也是个足控吧?
我联想到他许多堪称复古的爱好,觉得极有可能。
毕竟在我国古时候,足控这种爱好可以是遍地都是了。像“三寸金莲”的典故都不必多说,那些时候女子的脚丫便是一个极度隐私的部位。
男子偷看到女子的脚,都会是一种极大的···非礼。在那个时代的观念看来,脚丫甚至可能比一对雪峰还要私密。
噫,有点奇葩,但事实就是如此。
不然西门大官人,也不必为一双三寸金莲的绣花鞋而沾沾自喜四处炫耀,觉得彻底占有了潘美女的芳心。
“老公?”陈安琪坐在秋千上,转头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来了。”我收敛起思绪,笑着回应道,走了上去。
随着我的推动,妻子和秋千一并向着前方高高荡去,像是个小女孩一般纯粹的开心。
那一双雪白的玉月退晃着,在池塘划开白色水浪,我都能猜想道那种清凉愉快的感觉。
看到她这么开心,我也露出了微笑。
情绪这种东西本就会传染,何况是自己最在意的人。
而江艺捞起裤脚后,竟然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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