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琪!”我忍不住吼出了声,“你到底要干什么?”
“老公,不是你想的那样!”妻子急忙解释,听起来也是慌了。
看来,是时候摊牌了。
就在我准备说明一切的时候,陈安琪突然匆忙道:“老公,我还有事,回家跟你说吧。”
“么么哒,挂啦!”她的语速极快,像是在克制着什么,迅速挂断了电话。
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忙音,我感觉像是五雷轰顶。
陈安琪为什么那么匆忙?难道真的是被征伐到了关键时刻,害怕抑制不住被我听见?
可她都说出那种话了,还有什么害怕和不敢的?
我冷笑一声,再次抽出一支香烟。
连续的抽烟,让我有些难受,忍不住到厕所干呕起来。
此时抽烟再也不是一种放松,而是折磨。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只是呕出一阵酸水,灼烧得我的食道生疼。
漱口过后,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痛楚下,我再也无所顾及。
一阵无力感袭上心头,我直接坐在浴室门口,任由烟灰弹落在地面。
不知不觉中,我的眼眶有些发热润湿,眼前的景物有些朦胧。
最终我还是没有哭出来,出社会之后,我似乎已经没有哭过了。
只是比踏马哭出来更难受。
过了不久,门铃声突兀地响起。
“陈安琪回来了?”我擦了擦眼角,不准备让她看到我脆弱的一面。
一个男人不管内心有多么脆弱,都不愿意在女人面前展露,那涉及到最基本的自尊心。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我的妻子。
哪怕是离婚,也要作出洒脱的样子,不让奸夫看了笑话。
我打开门,正准备愤怒地质问,看到眼前的人却傻眼了。
不是陈安琪,是赵玉。
“你怎么来了?”我有些懵逼,但同样也有些烦躁,说话的语气可能不是很好听。
“鹏哥,你怎么了?”她怯生生地看着我,没有进门。
“我能怎么了?”我勉强笑了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破绽。
“你眼眶红了。”赵玉轻声开口。
我像是心事被人拆穿,有种慌乱。
而为了掩饰这种慌乱,就故作无所谓地说道:“沙子吹的。”
“你家还进沙子?”赵玉笑了,两个酒窝和一对虎牙,挺好看的。
“不是,你能不能别当老实人,啥都被你说穿了?”我觉得头痛。
赵玉说她看我一直不接电话,担心我出了什么事,所以问了杜金浩我的详细地址,过来看一下。
我心头涌起一阵暖流,万万没想到这姑娘竟然这么在意我。
“说出去吧。”我叹息一声,关灯出门,拉上了房门。
我很感谢,在我无助的时候,她能出现陪伴我。
而陈安琪呢,和奸夫在哪里的大床?
这踏马操蛋的生活!
“鹏哥,和嫂子吵架啦?”赵玉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我发出一声鼻音,没有详解。
她看到我不开心,立即转移话题:“我们去哪?”
我想了想,是需要借助一点东西平复下心情了,于是直接问道:“喝酒去吗?”
“那就喝吧。”她答应得干脆。
又来到了熟悉的零点酒吧,我觉得有些唏嘘。
就像是命中注定一样,有些地方和人,始终绕不去。
竟然又和赵玉来到这里了,只是这次主动要喝酒的人,似乎变了一个。
舒缓的音乐,缓缓闪烁的迷乱灯光,夜里不归家的人们,构成了酒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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