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岸和亚瑟刚跑出牢房,就看见城北方向燃起的大火和隆隆的马蹄声,士兵交战时武器碰撞发出的金鸣声清晰可辨。秦岸心一沉:“完了!”
亚瑟看着城北的大火一时也呆住了,秦岸推了一把亚瑟吼道:“快回去拿武器,也许事情还有救。”
穿戴好盔甲的秦岸手持云海剑就往城北跑,亚瑟紧紧跟在秦岸的后面,两人刚跑出一条街道,就看见一队士兵被一小队草原骑兵撞的人仰马翻,秦岸红着眼睛大吼一声冲了过去,迎面而来的骑兵看到秦岸冲过来狞笑着呼喝一声提高了马速。
看着冲来的骑兵秦岸不退反进单腿踩地猛地跃起,腰部发力整个人在空中转了一圈,锋利的剑锋划过骑兵的咽喉,头颅飞起后带起一大蓬鲜血。秦岸落地,家传武技运用自如,只见在骑兵中辗转腾挪剑光闪烁瞬息间就带走了几条生命。由于秦安的半路杀出,被打乱了阵脚的草原骑兵也被旁边涌来的帝国士兵用长矛一一捅翻在地。
后面追赶而来的亚瑟收拢着旁边的士兵向城中主街跑去。
秦岸一边询问着发生的事情,一边命令士兵在主街建立防御工事好阻拦进城的骑兵。各就各位的帝国士兵在秦岸的率领下拉弓上弦等待着敌人的出现。
身边不断有溃败下来的士兵加入,秦岸站在防御工事的后面手握云海剑慢慢调整着呼吸。马蹄声响起,大队的骑兵沿着街道冲来,秦岸睁开微闭的双眼沉声道:“弓箭手准备,三c二,放!”
“嗡!”羽箭离弦带着破空声朝着敌方飞去,飞奔的草原骑兵纷纷落马,来不及哼一声就被后面的战马踏成了肉泥。但骑兵毫不减速,秦岸握紧了长剑大吼一声:“长矛准备!”
“哗啦”战马把防御工事撞的木屑纷飞,工事后面的士兵被撞的口吐鲜血倒飞出去。纵马跃起的骑兵被帝国士兵的长矛捅翻在地,一时间匆忙搭建的阵地顿时乱成一锅粥,被前面倒地战马阻挡的无法前行的草原人纷纷下马举着弯刀冲了过去。
鲜血顺着秦岸的双手滴落,满是血的剑柄变得滑不留手。身边已经倒下了很多人了,有帝国的士兵也有草原人,活着的人在不断的往后退,众人只能根据房屋和地形作战,但溃败之势已成事实。半路加入战斗的莫森将军的副官一把拉住秦岸吼道:“将军不知所踪,烽火台也被动了手脚,你快带着殿下后撤把!若是被他们占领了南门一切都晚了。”
看着一言不发的秦岸,副官急了,抓住秦岸就往后推:“快走啊,我来殿后!”
秦岸拉住副官的肩甲,红着眼哽咽道:“你要保重!”
“快走!”
秦岸跑向亚瑟,一剑捅进和亚瑟对战的人的胸口,秦岸抽出长剑一把拉住亚瑟就往南门跑,边跑边收拢附近的人:“去南门,一定要守住南门,给断后的人留条路。”
秦岸和亚瑟翻身骑上在路边游荡的无主战马就往南门跑,跟着的士兵也两两共骑一匹跟着秦岸跑。秦岸拉着缰绳对亚瑟喊到:“无论如何,你一定要跑出去,向郡守调兵”
“别废话,要走一起走!”亚瑟骑着马头回过头对身后的人喊到:“都别掉队,全都跟我走!”
战马飞奔,南门转瞬即至。忽然间,从前面的街口涌出一队草原骑兵,秦岸见状来不及减缓马速硬着头皮冲了过去,秦岸控着战马撞翻了两人,但战马也放慢了速度,秦岸拉着缰绳想脱离战团,奈何被旁边的草原骑兵一把扑倒在地,两人在地上翻滚了一圈,秦岸借势回身一脚踹飞了对方,自己却在地上滑出老远。秦岸长剑杵地站起身就往亚瑟那里跑,亚瑟这时控着战马原地打转,将旁边想抓战马缰绳的草原人一一砍翻。身后跟着的帝国士兵被撞下马的纷纷起身组成小队边战斗边向亚瑟这里围拢。
其中一名士兵回身看着不远处大开的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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