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玉府的柴房里,发出尖叫痛苦的声音。可是过往的丫鬟小厮却对这声音充耳不闻,甚至说他们的脸上都是麻木不仁,还有自保的安分,任由那声音苟延残喘。
柴房里,爬在地上的人,不,这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地上的江书哪里还有曾经大家闺秀的样子,已经污褐色的头发,结成了一缕一缕,上面还有很多脏污的东西。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任何原本的样子,双手更是被人生生的折断,就是曾经一张还算美丽的脸颊也被匕首给划的面目全非。
“痛吗?是不是觉得很痛?痛就对了,因为我的孩子肯定比你更痛!”柳枝手中拿着一个带着倒刺的鞭子,使劲的抽在江书的身上,顿时江书的身上都多了一条痕迹。
柳枝看着江书苟延残喘的样子,目光里都是癫狂。这些日子,江书身上的所有伤口都是柳枝而为,对于柳枝如此折磨江书的做法,府中并未有任何人阻拦,更是助涨了柳枝的勇气。
柳枝如今不仅仅失去了孩子,还因此失去了玉勒的宠爱。所以她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已经无人问津的江书身上,不高兴的时候就来折磨江书,这才多久就将江书给折磨成这样。
江书嘴巴里都是尘土的味道,她此时除了痛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曾经那些荣华富贵都消失了,江书爬在地上看着站在那里虐打自己的柳枝,粗噶的声音在柴房里响起“你杀了我又如何?你别忘记了,你就是安沫沫身边的一条狗,你就是丫鬟的命!不论是我,还是你,都比不过安沫沫的命,你这奴才的命就该认命!”
“不,我不是奴才了,我是主子,我是主子!”柳枝眼球凸起,手中的鞭子打的更用力了。
“你就是一个奴才,你是安沫沫的奴才,只要安沫沫在的一天,你就永远都摆脱不了你奴才的身份,你就是一个伺候人的下贱玩意!”江书兴冲冲的说道,目光里都是算计。
“我不是!我不是!”柳枝如同疯了一般打着江书,一开始江书还可以痛苦的呻吟,可是到了最后却连发出微弱的声音都没有了,在柳枝还不肯放手的时候,江书带着诡异的笑容闭上了眼睛。——
柳枝走出柴房的时候,有丫鬟走了进来,就被扑面而来的血腥味给冲的往外退了几步。当她捂着鼻子走入柴房里的时候,就看到那趴在地上,血肉模糊的江书,已经没有了呼吸。
玉府曾经的二少夫人死了,死在了一个简单的柴房里,死的时候连容颜都已经看不出了。下人将这件事情告诉了玉勒,当时的玉勒正抱着新欢在饮酒,听闻此言,只是一句“埋了吧!”
江书连一个坟墓都没有,就这样被草草的埋葬,带着她曾经的不甘心入土。
关于江书的时候,安沫沫虽然一直都注意着,但并未做什么。安沫沫知道,江书留在府中不会有好下场,但是得知柳枝的所作所为还是有些感叹,柳枝的残忍。
“江书死了!”安沫沫对玉倚司说道。
玉倚司正躺在软榻上,陪着安沫沫赏雪,因为顾忌玉倚司的身子,所以两人不敢在外面赏雪,就坐在房间里,将窗子给打开,可以看到院子里的雪景。
“嗯!”玉倚司平静的说道,其实他比安沫沫更早得到消息,不过他不想让这些消息污了安沫沫的耳,所以并没有开口,但没有想到,安沫沫还是知道了。
“你在看什么?”安沫沫询问道,说着就来到玉倚司的身边,和玉倚司挤在同一个软榻上,并且将她的脑袋枕在玉倚司的胳膊处,动作十分迅速。
玉倚司任由安沫沫折腾,不论安沫沫怎么做,他都含笑包容的看着安沫沫。等安沫沫躺在自己身边,他就将自己手中的账本拿给安沫沫看,安沫沫这一看才知道这竟然是玉府内宅的账本。
“嘿嘿!”安沫沫有些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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