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就是那么巧,巧到你会以为是老天故意安排的,或者说那个倒霉的吹月命中注定爱吃我的刺麻针,就在我发射那个当口,闵志居然身子一晃,那是因为他施展完跆拳道的旋踢后出于惯性要俯冲几步才站得住,而我由于太过心急,怕赶不上香烧完,一对上他就去按腕针,这可好,他鬼使神差地避开,倒是让开身位使我的针射向站在我面前已取得进宫资格悠闲观看武斗的吹月!
“怎么回事!”裴修远利目一转,质问道。
“暂停!”官兵头子一声大叫,吹月站他旁边,他一看就知道是昨日的事重演了,面上不由阵阵抽搐。我心虚得很,立刻在人群中搜寻卫极光,不出所料,他立刻给了后背给我,意指没眼看。
“那我是不是赢了?”闵志理直气壮地问。
此刻那香还没烧完,我大叫不好,这个时候哪敢再出针,一出就被抓个正着!
“等会再说!”官兵头子恼怒道,随即扶起吹月,紧张地声音都有些打结了,“你,你为何又无缘无故跌倒,我就在你身边,可没见到任何不妥?”
吹月道士咬牙道,“我要知道就好了,跟上次一摸一样,身子一麻就摔了下来,你问我我去问谁!”
“上次一摸一样?”裴修远目光一闪,质问意味更浓。
“是,大人,”官兵头子不敢隐瞒,立刻把昨日之事重新叙述一遍,末了尾音有些颤,“该不是我们做得太过分,引致了一些不该来的东西作祟吧。”
裴修远先是仔细看了看吹月,然后极慢极慢地转向了我,我立刻想起了恐怖片中的回眸,每每那些人一回眸就会看到史上最可怕的东西,而这次,正相反,他的回眸反而让我觉得是史上最恐怖的东西,因为他看我的眼神,不但暗藏玄机,而且深不可测,连带声音,听着也让人心里发毛,“两次他出事,身边或附近都站着天绝法师?”
“是,”官兵头子没往深处想,忙不迭应,“好像第一次距离更近些,天绝法师还好心去扶了吹月道士一下,只是后来听说可以不用排队,他直接丢下吹月道士就跑了,害得吹月道士被踩了好几脚。”
吹月立刻向我投来憎恨的眼神,“他在我身边我立马倒霉,没一次幸免,开坛做法那次我还在奔跑中掉了一只鞋子,这个人,简直是灾星托世。”
这些跑题的话我一点也不在意,内心只顾着一直保佑我的腕针不要被发现,可目光一接触到裴修远,立马从头慌到脚,他洞穿一切的眼神好似要将我剥皮拆骨,随着内心紧张惊恐的情绪逐渐加剧,慌不择路的我做了一件极为失败的事,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完全是无意识地一种掩护或自我安慰,可我忘了裴修远那双堪比狐狸的灵目正落在我身上,我手一动作,他视线立刻跟了去,直接落在我试图掩护的手腕上。
完了!我心内大叫一声,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他目中精光一闪,突然站起身来,似要向我走来。
救命啊!我面如死灰,心跳在那一刻几乎要停止!
“副将大人!”突然,一声急切的呼喊从大门处传来,紧跟着,一个身着白色飞鹰图案的骑兵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什么事?”裴修远被这一打岔,放弃了向我走来的打算,立刻发问。
“出事了!皇宫里又发现了一具太监尸体,跟之前的死法一摸一样,现在尸体还留在御花园后面地假山旁,皇上令您即刻回宫,最好是带着你挑选出来的法师道士一块去看看。”骑兵一口气说完。
宛如半空打响一声惊雷,我们所有人的目瞪口呆,尤其是我,一开始还在心里感激这人的出现如同雪中送炭,下一秒就傻在原地,昨晚,那个唱歌鬼又出动了?可是昨晚裴修远不是叫人假扮了所谓的鬼来试探我们吗?这头来假的,那头好似故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