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去打拳一个概念,她现在倒是生活得快活起来了,有了自己的小圈子了?
“不是的,就是一次你接到过的汪大哥的电话,其实他以前也曾经帮了我好几次,有一次姥姥生病了还是他带着我找的医生,他出国好几年了现在回来,我就想见他一面,有些事情我不想瞒着他,说清楚了比较好。”她知道要说清楚这个事情会有多为难,但是不说清楚能做什么呢?她猜测汪启信会喜欢她吧,但是一切都已经不可能了,经过了这些事情之后,她不知道以后她能不能再接受一个男人,就算是也不会是汪启信,有生之年如果可以遇见一个爱她的男人,那么就把过去全都掩埋掉,如同被卷进了浪花里的砂粒,永远沉在海底。
低垂的眉眼掩住了眼神里颤动着的光,她这句话说得让他的心都颤动了,她说要去跟这个男人说清楚,怎么说清楚,说她现把自己卖掉了吗?然后两个人抱头痛哭?或者是上演一出“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末嫁时“的感人画面。
矛盾的是他相信顾慈说的,她愿意跟另一个男人说清楚,承认自己的身份,这应该是让他高兴的才是吧,但是心里却透着难言的刺痛,那种刺痛让他甚至连喝到嘴里的柠檬水都变得苦涩起来,苦得他咽不下去。
许多年以前他总是嘲笑他的老板,用权势迫使一个女人屈服,但是他现在很好吗?做着一样的事情,那一百万他送不起吗?不是的,更多的钱他都送得起,可是 为什么要用一百万来绑着她呢?他不是没有看出来顾慈在小心冀冀的讨好他,这种感觉真他妈的讨厌。
“可以吗?”顾慈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杏仁般的大眼睛看着他,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他可以说不吗?如果这种事情都拒绝的话,简直是太可笑了,但是他就是疯狂的想要拒绝,他不喜欢她委委屈屈的跟另一个男人说因为钱所以不能再跟他有纠缠,他不喜欢看到她的无奈,时刻在提醒着他自己有多么的可恶,虽然交易是她自愿的,但是他在心底里依旧觉得自已卑鄙极了。
“嗯……”方正淡淡的应了一句,可是顾慈却听不出来是什么意思,嗯的意思是可以还是不可以?
一双水眸看着他的时候,好像是在乞求似的,黑白分明的眼睛好像都快要滴出水来了,柔和的光线照在她的脸上,皮肤白得跟牛乳似的,透着蛋清般剔透的光泽,突然之间那种*如同洪流般的卷了过来,令人没有一点抵抗力,这几天他分不清楚是生她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所以都不曾沾染她一下,就在她这样看着他的时候,他的心好像都化开了。
“下午请假。”他突然站了起来,拉起了她的手往外走去。
临走时从钱包里掏出了一些钱丢在了桌子上,顾慈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急急的说着:“说好了我请客的……”
“下次。”她要请客,怕没有机会吗?这顿饭就让她欠着好了。
“为什么要请假,我……”顾慈几乎是被他拖着走的,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时发出了急促的声音。
“因为,我想要你……懂嗯?就现在……”*真的来得又凶又急,他没有想要忍下去,也不想等到晚上她回来之后, 他要的是现在。
“我……你……”顾慈真的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任由着他拉着她的手一路小跑着,直到坐在汽车里之后,她的呼吸依旧是没有平复下来的,她从来不拒绝他的要求,可是这是在大白天的,她要上班而他的事情应该比她更多吧,难道他不需要工作吗?
“留着点力气呆会儿叫吧……”嘴角带着一丝冷冷的笑意,汽车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在阳光下滑了出去,滑进了车流里,慢慢的消失了。
“跟着他。”汪晓歌的心脏好像都是麻痹的,连血液都有点冷起来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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