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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振邦是准备好了要冲着霍家来的,言真都只是他的一颗棋子,只是言真自己都并不知道罢了,那他是黑岩的后人吗?
“那就把他调回国吧……”既然战争已经开始了,那就把该进入这场战争的人都拉进来,让风暴来得更猛烈些,他喜欢对手足够强大。
“如果这个沈猷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事情呢?”有一种极大的可能那就是言振邦已经做好了要跟霍家死磕的准备了,他知道自己可能一不小心就会死掉的,所以想要保有最后一点血脉,所以这个沈猷根本就不知道所有的事情呀,方正看着照片里的青年,脸上看不到一点阴影的男孩,这样的杀戮并不太适合他。
“如果他真的是言振邦的儿子,那就只能怪他投错了胎。”锋利的薄唇吐出了白色的烟,面无表情的低声说着。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当年言真为什么会出现在他逃命的路上救了他,但是现在所的的事情都要推翻重来了,当年栽着言真的那个司机,他就会知道为什么他要走那条路了。
“你先回去休息……”霍敬尧看着方正的脸色,也确实够难看的。
他没有推辞,确实是要好好的睡一下,不然铁打的也会受不了的,倒是刚刚见到老板的时候他的心情跟脸色俱佳,应该是有刚刚在他来之前有好事发生才对。
偌大的办公室里安静得只有他一个人的呼吸,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浓密的睫毛掩住了所有的心绪,一切都已经乱了。
他在害怕,从来没有这样的恐惧过,他害怕恨错了人,伤错了人,害怕这世上总是没有可以倒回的时间,没有可以重新再来的依恋……
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他站起来按了一下接听键,秘书处的小姐声音轻柔中却带着一丝的紧张:“霍总,言小姐想要见您,您现在有时间吗?”
当然是紧张的,以前言真在霍氏就像是她们说的那样,真的是属螃蟹的,天天都是横着走路,经常私下整人,虽然现在她跟老板的关系好像大不如前了,可是万一哪天她又得势了 呢?保不齐就会把她们给整死。
“让她上来……”低沉磁性的声音总是让人听起来如痴如醉,言真瞪了一眼那些小姑娘,高跟鞋敲击着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傲慢的走进了总裁办公室的专属电梯。
速度很快的直接到达了顶楼,她看了看自己,妆容精致,穿的裙子不算夸张但是也足够显示出自己的身体优势,脸上装出了一副忧心忡忡的感觉,礼貌性的敲了一下,便推开了办门室了门。
空气里似乎还有淡淡的烟草味,他正坐在办公桌前,领带扯开了一些,扣子也解开了两个,露出了粗纩的喉节还有耸起的锁骨,女人都是敏感的,她一眼就看到了锁骨处有个小巧的牙印。
恨得几乎都快要把牙齿给咬掉了:“当初你说过不碰她的……”语气幽怨,眼神嫉恨,她知道再多说也没有用,一切都已经变了,只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她是我的女人,是我名媒正娶的妻子,当初你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是怎么样的?我有点后悔等了那么久才要了她……”慵懒的伸了伸长腿,想起来他真的有点后悔,他为什么让自己忍了那么久呢?对于自己做过的事情,他从来都不会隐瞒:“不是她主动的,是我受不了不碰她,明白了吗?”
残忍的话如同刀子般,一刀刀的砍在了她的心上,顿时血流如柱。
“我今天来不是想要听你跟她有多恩爱,我是想要跟你说,今天早上我妈咪晕倒了,医生说了再也不能拖了,你赶快安排苏浅来做的手术吧……”想了一夜她依旧是害怕这事情有变数,再不动手等到他真的被苏浅那个小践人给迷倒掉的话,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现在,下一秒?小真,你要多快?”霍敬尧看着眼前女人的脸,也似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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