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就突然睡不着了。”陆漫漫说,说得有些无奈。
本来困得要命,本来身体都已经要虚脱了一般,但现在突然安定和放松下来,又怎么都睡不着。
总觉得自己的身体其实熬不住的,但精神又出奇的,亢奋。
“又说自己睡不着。”莫修远笑着,笑得还有些夸张,“那晚上也说自己睡不着,结果我吻着吻着,某些人就开始打呼噜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接吻就给接睡着的……话说我的吻技是有多差?!”
陆漫漫一怔。
恍惚想起那晚上在山洞里面的事情。
当时,她的记忆确实停留在他们接吻的时候,没想到,还真的在那个时候自己就睡着了。
脸有些红。
她瞪了一眼莫修远,不说话。
莫修远也不多说,转头看着窗外,看着越往文城开去,越是,雨势小了些。
“莫太太。”莫修远低沉的声音开口道,“这几天辛苦你了。”
没有对着她说,但是语气,说得很认真。
她摇了摇头,“我想如果再给我一次选择我也会义无反顾的。”
“我也是。”莫修远说,回头,“再来一次,我依然会选择进稻谷子乡,你知道原因的是吗?”
“嗯。”陆漫漫点头。
莫修远想到的,她也想到了。
“我当时来到西道县城做拉票竞演,然后碰到当地稻谷子乡的村民,说起了稻谷子乡的事情。那个村民你们应该也认识,就是你们进去稻谷子乡遇到的第一户人家的那个老伯。”莫修远说,“他似乎是在刻意的等待一个机会,举报当地政府的一些恶劣行为。而他,原本就是稻谷子乡的村长,因为没办法和当地政府某些人同流合污,就给随便安了一个头衔给降职处理了,然后一直住在村尾的地方,等待机会举报当地政府,他其实很聪明,没有贸贸然的将自己手上的证据交给西道县城,或者自己去文城,有时候一些投诉渠道并不是我们想象的外界看到的那么简单,很有可能他手上有利的证据就会被有心人扣押了下来,然后所有的呕心沥血都会功亏一篑,所以他一直在等待。”
“当天,我竞演完后,就跟着他进了稻谷子乡,然后在他家住了几晚。他把他这些年在稻谷子乡收到的一些证据给了我,有一些非法的砍伐记录,非法的收支记录还有一些政府官员的行贿记录,甚至还有一些政府和当地地痞的一些勾结从而默许保护费收取的证据,他带着我去稻谷子乡,去看了看里面的情况,你去了也看到了,稻谷子乡虽然看上去还有些树木,但大片面积的山都已经有些光秃了,老伯担心稻谷子乡的泥石流会越来越严重,所以希望有人能够出面,帮他们稻谷子乡给重建起来。没想到,当我准备拿着这些证据离开的那天晚上就下起了暴雨,稻谷子乡的泥石流就这么出现了,我当时犹豫了一下,然后还是选择了进山。”
陆漫漫抿唇,听着莫修远的解释。
“我陪着老伯去稻谷子乡山里头看情况的时候,村民很热情也很淳朴,其实让我有些感动。老伯说泥石流的时候,当地救援团队是根本不会在危险的时候进来的,真的进去的时候,该死的该伤的该重建什么都已经好了,不过就是政府补贴点吃的用的,随便把他们打发了就是,也没想过怎么避免泥石流的发生或者将村民搬迁至安全的地方,就这么任由他们自生自灭,这些年他们都习惯了,但就是不知道,这么严重的山体滑坡,会死多少人。”
“其实当时也没有什么特别大的英雄主义情怀,在我下定决心进山的时候想的最多还是我得利用这次机会,竞选成功。你也说过,文赟现在的人气很旺,他有背景,背景还很深,那天又撞见他和南氏一族的人有所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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