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昏迷,感觉身体的疼痛也在消失中,她觉得就这样不用再如此的受苦也好,淡水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暖暖的笑意
“福叔,把门打开!”清冷的嗓音在柴房门外响起。
门“吱呀”被打开了,凌至景一脚踏了进来,便看见淡水卷缩在角落,身上单衣已经看出颜色了。
他转头问向福叔:“把她弄醒!”
福叔上前摇摇淡水:“王妃,醒醒,王妃,王妃。”
淡水在梦里感觉一阵寒冷,背上的伤口也开始肆虐的叫嚣,王妃是谁啊?是谁在使劲的摇晃她?
她慢慢睁开眼睛便正好听见凌至景冷清的声音“什么王妃!这个不洁的女人还有什么资格当我凌至景的王妃!”凌至景那张绝美的脸上此刻阴沉沉的。
“我没有不洁!那是误会!”淡水因为身上的伤口还疼痛厉害,便有些艰难的开口说道,“误会!”
“洁与不洁自然物证在!”
“那是误会。误会!”淡水此时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尖锐,在她的心里,她的人生里,凌至景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为那么温柔的男人此刻会这样无情而冷酷,她真的好不明白。
凌至景慢慢俯下身,清冷不带任何感情的嗓音在她耳边低低说道,他狭长的眼眸透着冷冽和无情:“林淡水,你不洁!此刻起,你不再是我的景王妃!把她关在禁院,永生永世不准出来!”说完,他转身向外喊道:”李婶,就交给你了!带她去禁院”说完,便离开了黑漆漆的柴房
一名身着青衣布衫的中年妇女低声应道。
淡水一下软了身子,看着凌至景渐行渐远的身影,她苦笑了一下,人生果然无常,昨夜她还是高高在上的景王妃,而今日她便成了粗使丫鬟。昨夜她住的是王府最好的吟花阁,今日她便住王府里最破烂的禁院。
“哎,可怜的孩子。”李婶有些怜惜的看了地上的淡水,说道。
淡水慢慢的支撑这身子站了起来,理理凌乱的头发,说:“李婶,带我去禁院吧。”
李婶点点头,上前扶着淡水朝屋外走去,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终于到了禁院。
其实就是一个破烂的小院子,这里杂草丛生,看样子已经荒芜了很久,淡水进王府也已经一个月了,却从来不知道富丽的景王府里居然还有这样一个院子,看来没有一个地方时简单的。
阿奴一身翠绿衣衫站在杂草丛生的院子里等着淡水,她手里紧紧的拧着一个小小的包袱。
“小姐。”阿奴看见淡水便跑了过来,声音有些哽咽的道,“他们是不是打了你?”
淡水摇摇头,这比打更可怕。
阿奴见到淡水额上的伤口好像更加的肿大,眼泪便止不住的往下流,她可怜的小姐啊!
“阿奴,把王妃扶进屋再说吧。”李婶说道。
阿奴抬起袖子擦擦眼泪,便依言上前扶住淡水进了屋,淡水突然想起了什么,道:”李婶,我已经不是王妃了,叫我淡水就好。”
李婶听了,暗自叹了口气,点点头,让阿奴好生照顾淡水,并且吩咐淡水好好休养。
淡水看了看屋里的摆设,这房里除了两张床,便是一个破旧的圆形桌子,还有一个破烂的柜子,她摇摇头摸摸床上的被褥,冰冷僵硬。
阿奴的声音里还有些哭腔:“小姐,是嫣娘娘让我在这里等你的,她说这是王爷为我们安排的房子。”
淡水点点头,李冉嫣从她进门开始就看自己不顺眼,她肯定认为自己不配坐上王妃的位子,这下可真如她的愿了。既然凌至景已经这般无情,自己对他还有什么好期待的呢?
虽然他的长相是很风华绝代,可是他那什么性子看着就让人讨厌!居然凭一块贞洁布就判断自己不洁,他到底有没有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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