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程曦”顾恒远有些力不从心,身上的人压着他不停地啃咬自己的嘴唇,生硬的方式显然没有任何经验。他用尽全身力气将她反压在下,季程曦不安分的身子扭动挣扎:“我好热救我”
他知道她很难受,但他万不能做出有违人道之事,特别是在她还不清醒的情况下。
将她的双手钳制住,顾恒远忍着胃部的疼痛从床头柜翻出一瓶安眠药,倒了两颗,季程曦却闭着嘴,死死不肯张口。
他将安眠药含进嘴里,俯身吻住她的唇,借舌头的力量将它抵入季程曦口中。季程曦这回很听话,生疏地回应着他,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深情而炙热地吻着。
顾恒远感觉自己下身一紧,好像这样过分亲密的行为有了反应,他急急忙忙推开她,滚烫的呼吸,灼热而炽烈的嘴唇,如发烧般求渴的欲望,他差一点儿就迷失了自己。
喉咙有些干燥发痒,他抓过床头的水杯“咕噜咕噜”喝完一大杯,躺在床上气有余而力不足地呼吸着,大口大口地喘气,再看向季程曦时,她已经在安眠药的催化下闭着眼睛睡着了。
想离开这里,但他实在不想动,身体虚弱得发软,也没有力气走到另一个房间去。
就在这里再睡会儿吧,调好闹钟,他一个小时后就离开,只需要一个小时而已
手不经意地覆上胃部,缓缓闭上眼睛。
清晨。
亮白的光线打在昨晚凌乱不堪的室内,微微浮动的窗帘,窗口上那盆绿色的仙人球和着微风跳跃着,意味不明地竟是有些许暧昧。
季程曦睫毛轻颤,意识还在迷离的边缘,然而全身虚软酸痛,将她的大脑刺激得瞬间清醒!
这是怎么回事!?她迷茫地睁大眼,眼前躺着一个男人的背影,还和她靠得很近!不!是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
她恐惧地惊叫起来,刺耳的嗓音将顾恒远拉出黑暗的世界,耳膜有些嗡鸣,脸颊微红,唇角干涸发白。他记得自己明明调好了闹钟,没想到还是错过了时间。
他蜷起身子背对着她按住加速跳动的胸口,头脑昏沉得厉害:“别叫”
“顾恒远!?”季程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干了什么!她记得自己明明和沈月学姐在一起,后来喝了点酒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现在谁来告诉她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顾恒远会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啊啊啊!
季程曦发疯般地抱住头,她发现顾恒远穿着浴袍,而他和她身上的衣服都凌乱不整,她的唇角好像被咬破了,她兢惧地扳过他的身子,他的唇角也是破裂的血色!
季程曦要疯了:“啊啊啊顾恒远,你对我做了什么!?”
顾恒远受不了她这样大幅度地摆动自己的身子,胸口灼重的闷痛感呼之欲出,他紧紧扯住胸口的衣服,修长的手指青白发紫,脸色也苍白得毫无血色。
“咳咳我没有咳咳咳”胸口在痛,连说话都费力地扯痛着。
季程曦完全丧失了理智,在她看来,顾恒远的解释全部都是猥亵:“你这个恶魔!疯子!杀人凶手!”她一遍一遍地斥骂着,伸手可触到的东西都毫不留一地摔向他,水杯c笔记本c台灯“你去死——你去死!”
不知道是什么器物砸到他的后背,顾恒远猝不及防一阵痉挛,胃痛c胸口痛c头也痛,好像所有的痛统统都来了,他紧紧地抱住自己,死死咬住唇,不允许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颤抖声。
可这在季程曦看来完完全全是挑衅,她疯了一样摔完了房间里所有能摔的东西,看着那个蜷在那里背对着她似乎还在睡青天大白觉的人,眼底的恨意不凄而厉:“顾恒远——我要杀了你!”
“”顾恒远根本听不清她在叫什么,耳膜里的嗡鸣远远要比她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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