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一条河拦截了两方人。
可这一处的河流狭窄,水速平缓,河底清澈可见,两岸之间不足两三米的距离,不怕沾湿衣服完全能淌过去。
两方自是各有戒心,但行走在外特意寻事的甚少,又不是必杀的仇敌,如此相遇在武林中是极为多发的事情,几乎都是各自休顿互不干涉。
唐甜心中堵着一股恶气。
妩媚的杏眼一眯,盯着河对岸的两人,心头嫌恶的腹诽不定。
多日未见,这女人竟然越来越好看了。
哼,还勾搭上一个男人为她鞍前马后,真是不知廉耻!
随后她满脸装作遇见熟人的惊喜,举着手猛地摆动几下,随之歪头娇娇的看向楚天修打破之前尴尬的冷战场面,“阿修,是金姐姐,她追上我了呢!”
锦初嘴角一抽,这是有多大脸?她是金子吗?有什么值得可追的?如果说是追上去报仇,那她倒是没说错。
楚天修立刻细细看去,这一看眸中闪过惊艳。
王三水讶异的张张嘴,分外不好意思的摸鼻问着,“是你熟人哪?咳咳,我用不用过去道歉!”
“道屁!”锦初瞪他一眼,悄声警告,“别跟她挨着太近,这姑娘你惹不起。”
“放心,男女授受不亲,这点道理我还是明白的。”已经习惯她的霸道和偶尔的粗鲁,王三水毫不意外的点头,武林儿女若都说话扭扭捏捏的,反倒不痛快不实在。
“明白就好,有多远离她多远。”不管他是怎么理解的,最终结果不变就行。
王三水看她两眼,见她一脸严肃,莫名的将这些话牢记于心,躲唐甜就跟躲神经病一样。导致唐甜很多次都以为是锦初恶意破坏她的名声,愤愤不平。她虽是看不上王三水这般平凡之姿的男人,却仍有女人的虚荣心。美貌的女子就该被男子追捧和宠爱,而王三水如此表现,定是那恶婆娘从中作梗。
楚天修一直眼神微怔,凝望着岸边一身浅金色袍裙的少女,她窈窕身形比一般的姑娘要高挑,樱花交领的襟口里是白色内衫,衬的若隐若现的锁骨如蝴蝶翩翩,装扮华而简约,如同她这个人似的,仿若一眼能看透,又被她疏离清傲的气质所疏远。
明明此刻少女表情冷峻的抿紧淡粉的唇瓣,他却仍是能从那双清冷的眸子里看出无奈和叹息。
她毫不避讳的注视着自己,让楚天修有一瞬间的迷惘。
这双眼睛,他似乎见到过。
“楚郎?”小翠仙一身艳俗的衣裙外罩着一件薄纱衫裙遮住了过于暴露的衣着,她专注凝望着他的迷离凤眸里隐藏着不安,仿佛楚天修是她的天,是她唯一的依靠。随之轻轻摇了摇他的臂,将楚天修的思绪打断。
眸光凝着柔情,楚天修轻抚着她单薄的脊背,安抚道:“不碍事,是想起些陈年旧事。”
小翠仙眉目忧愁,“旧事不要再想,会伤神的。”
“好。”对于自小漂泊的男人来说,还有什么比温柔似水的女人更令他感到温暖和着迷的。小翠仙明明身处险恶c明明娇弱敏感,却救了他,甚至负担起他的药费和安全。想起那套平常女子不敢深入的鬼宅,他摸了摸胸口处的绝世秘籍,垂眸,压抑住心头激昂的情绪。他的命和他的机缘是小翠仙给予的,所以不管如何,他也会护着她一世无忧。
小翠仙:嗯嗯,是护着我一世无忧还是护我护到了床榻之上呢!
王三水不满的将猎物的下水丢进了河里,蹲身洗了洗手的功夫,侧头对锦初说:“这男子怎生如此无礼,哪有这般直勾勾的看人家姑娘的。”
“他小肚鸡肠,小心让他听了去,割了你的舌头。”
王三水咋舌,“说实话也要割舌头,有这么霸道?”
“霸道,有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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