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君异抱着怀中的女子心神一阵荡漾,此时的她和以往不太一样,乖巧得让他心惊,却也让他无比的享受,她此时的样子似乎在静静地等待他的垂怜,他俯下身再次用力吻住她柔软的唇,开始动手解她的嫁衣。
“等一下”女子轻柔地开口,握住他的手,眼里的惊慌一闪而过,他轻笑一声,自己是怎么了?竟然像从未经历人事的毛头小伙一样,他伏在她耳边轻声道:“别怕,是我有些心急了,放心我会很温柔的。”
女子摇摇头,颤抖着声音道:“我有点紧张,不如我先为夫君献舞一曲如何?”
柳君异心中有些不情愿,可又怕吓到她,只好点点头,顺势倚在床边,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女子,不得不说她很适合穿红色的衣服,衬托出她一张俏脸更加娇艳,灵动的眸子时而清丽时而妩媚,她笑意盈盈地伏在地上,白皙的脖颈如天鹅般妙曼弯曲着,宽大的水袖铺在周围,墨黑色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腰间,忽而抬起水眸凝视他,轻柔地扭动腰肢,露出如白藕般的手臂做蝴蝶状交叉舞动,室内的烛光熠熠,照着她的脸色越发嫣红,柳君异看到这一幕竟然有些庆幸,这样美丽的女人成了他的妻子,如果让其他的男人看到这样的她,他想不出自己会暴怒成什么样子。
女子越舞越快,大红的嫁衣伴着妙曼的舞姿纷飞着,柳君异痴痴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中奔腾着的欲望让他有些口干,女子旋转着腰身回眸一笑,无限诱惑地一点点解开嫁衣的束缚,柳君异轻笑着凝视眼前的尤物,女子随手将外衣扔过去,柳君异一把抓住,女子轻轻地伏在桌上将蜡烛吹灭,满室的旖旎顿时陷入黑暗,柳君异能听到女子轻微的喘息声,他循声走过去将娇小的女子抱在怀里,轻声笑道:“慕儿,夫君会狠狠疼你的!”
女子环住他的脖颈,娇声道:“柳君异,爱我。”
柳君异用力环住她,想低头吻她,却见银光一闪,他下意识地躲闪,却没能成功,女子手中细细的银针已经插入他的百汇穴,他半点力气全无,所有的内力都无法聚集,他眯起眼用力地捏住怀中女子的双手,她却使出吃奶的力气盘在他身上,嘴唇贴向他的脖颈,他只觉喉间一疼,她口中的薄片已经切入他的肌肤,他惊慌地撤出右手卡住她的脖子,电光火石间,女子腾出右手将银针插入他脖颈后的藏血穴,柳君异在晕过去的那一瞬间冷笑,他早就应该料到,她笑得如此妖媚,像一朵致命的罂粟,他怎么忘了,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致命。
我踉踉跄跄地逃出新房,脖子上的伤因为刚才的撕扯而开裂,为了迷惑柳君异而跳的舞蹈耗费了我大部分的体力,现在这时候所有人都应该去喝喜酒了,此时逃出去是最好的时机,我裹紧里衣,今夜还好月亮不大,我悄悄避开所有人的视线来到柴房,我躲在角落轻声唤道:“鸾儿!鸾儿!”
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伸出一张粉扑扑的小脸,我快步跑过去抱住她,轻声道:“鸾儿,你还好吗?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她摇摇头,将我拉进去,我们窝在柴垛中,她小声道:“我看到慕儿在镯子上刻的字就知道你肯定已经准备好了”她握住我的手,仔细检查后急道:“你没受伤吧?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点点嘴唇,悄声道:“现在没有时间解释了,我们必须尽早逃出去,我用银针封了柳君异的藏血穴,只是会造成他暂时的昏厥,可以他那么高的身手,只怕会醒来的更早,如果再被发现,我们就完蛋了!”
鸾儿郑重地点头,我轻轻拍她手,一脸正色道:“鸾儿,我问你,你是不是会一种很厉害的武功,对别人一笑,那人就会任由你摆布?”
鸾儿摇摇头,一脸懵懂:“你在说什么?”
我咽了咽口水,道:“鸾儿,现在的情况很危急,你必须和我分开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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