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喝茶,然而我忘了有些人的茶是喝不得的,由其是高高在上的人。
茶是好茶只是我不懂得品,人也随意只是当看到放到眼前的东西时无论如何再随意不起来。
“这是什么?”我淡淡看着放在眼前的一方破布,布里包着东西那布是黑色再眼熟不过。
“你不知道?”齐越伸长指挑开那布,“我以为你看过!”
“我没有偷看的嗜好,”我淡淡看看杯中的茶那茶碧得发亮,“殿下不是请我来喝茶么?”
“你不正在喝?”他指指我手中的杯,“只是我这人一向有个习惯但凡做个事便喜欢一举多得,你既坐在了这里我何不就把早晚要做的事先做了!”
“殿下好效率,”我放下杯子看着他,“只不知你这早晚要做的事指的是什么?”
他微微一笑,手一伸便放到我面前,“这个,我想你该看看!”
我扫一眼那不过一方泛黄的卷,“原来当日南曲让我去取的竟只是这么个东西!”我的语声很淡。
“你似乎并不关心?”齐越慢慢地坐下来微笑般看着我。
“过去的事有什么好提?人死事便了。”有些事情过去了纵是再提已没有意义。
“人倒是死了只怕这事了不了,莫说了不了或许还可说这不过是个开始!”齐越将手上那份黄卷随手重又抛回了桌上,“你真以为你爹死得简单就不怀疑?”
“我什么都不怀疑,”我说得面无表情,“我只知道死便是死了!”
“只这一句我已知道你原来也并非全然的不关心!”
“关心?”我冷笑,“我曾经关心过,不过到头来发现一文不值!况且他死得简不简单殿下不是最清楚不过?”
“听你语气倒是有些怪我?”齐越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我谁也不怪要怪也轮不到我!”我说完站起来,“殿下这茶太高贵我品不起还是回去的好!”
“南云隐!”,他叫我,“我劝你还是坐下等我说完了再走不迟,况我请你来是喝茶不是品茶!”
“字不一样意思一样,殿下说话倒叫人颇费思量!”他既已放话到这份上我即便再想走也走不了,索性重坐下来倒要看看他说出些什么。
“你既不想提你爹的事,”齐越看我坐了下来便伸手拿过桌上的茶杯饮了一口,“我便不与你说这个,只是你以为剑影的伤是怎么来的?”他又问我。
“我不过恰巧救了他而已,他受伤又和我有何干系难道救人也有错?”我扬声问。
“他受伤自是和你没有干系你救人也没有错,只是让他受伤的人却和你爹有些关系!”
“殿下莫非想说我南府这些剩下的人有牵连之罪?”
“当真把我想得如此不堪?”齐越淡淡地笑了一声,“我要牵连以我一惯的作风你哪能还坐在这里?我只不过是想说南曲的死大有蹊跷而已,我当初说过只要你拿到了这个东西我便暂保了你爹的性命?”他扬手指了指桌。
“殿下当真说话算数,果然是暂保!”我说得不无嘲讽,反正这事也说开了我也不怕什么。
“南云隐!”齐越一字一顿地盯着我,“你怎么看这事不重要你要怎么想我也无可厚非,可是我齐越一向自认是个磊落的人,虽说不见得多光明但是只要是我做的事我便愿意承认不是我做我也没必要替人背了这锅!”
我没说话只淡淡地看着他,只见他隔了一会才又说道,“你爹的死确和我并不相干,从他踏出那座牢门我便再没想过要他的命,况且——”他又隔了好一会才重又说道,“这事如若我现在说想必你也不会相信,只如今我问你想不想弄清你爹的死因?”
我陷于沉默,良久方说,“殿下为什么这么关心南曲之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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