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过多久,平看的大门被重重地拍响。陈小可轻轻挪动身子,趴在房檐边上往下看。
办公室里的衙役们正玩儿的热闹,听到敲门自然不肯理。一个衙役还怒气冲冲地朝外喊,已过二更不开门,有事明天白天再说。
可是外面的人一直用力拍门。终于,一个狱卒耐不住了,“咳,真是烦人。我去看看。”丢下牌九,骂骂咧咧地走去开门。
只见那狱卒站在门口,小可隐约听到张鲁的哀求和狱卒连声责骂。最后,狱卒还是放张鲁进来了。估计是那块十两银锭起了作用。
张鲁提着一个食盒跟在狱卒后面进来了。在院子里,狱卒接过张鲁的食盒拿进办公室又跟另外几个人交代了几句,就领着张鲁进了牢房。不一会儿,那个狱卒又出来接着跟大家玩。
在房顶上躺着,不仅冷而且浑身酸痛。眼看小可快顶不住了,心中暗骂:“这帮孙子怎么还玩儿啊?好酒好菜不吃等什么呢?”
虽然很冷很不舒服,可是在这关键时刻小可还是不敢乱动,万一引来狱卒就前功尽弃了。又等了约十几分钟,终于有一个狱卒丢下牌说不玩儿了。
“今天点儿背,都t输光了。老子不玩儿了,把酒菜拿过来。”
“你们先吃吧,我进去看一圈,把那小子弄出去。”
“你快点儿啊,慢了可没人给你留着。”
一个狱卒从办公室出来,进了牢房。剩下的那帮人吆喝着开始斟酒吃菜。
这种情况陈小可没有料到。
她静静地听着下面的动静,心跳开始加速。
“饶了我吧!我这真是第一次劫狱!下次保证不敢了!”小可在心里暗暗祈求老天爷别再折磨她。
心脏突突突跳的难受,她连做三个深呼吸,让自己放松,否则她真有可能死于心脏骤停而不是衙役们的乱棍。她只盼那个去牢房的家伙赶紧出来,跟那帮孙子一块儿吃喝。那样张鲁虽然帮不上忙,但状况不至于太混乱。
“这,这什么酒?劲儿这么大?”一个狱卒口齿不清说道。
“shit!蒙汗药起作用了。”小可暗骂。“早知道不让张鲁下这么多了。”
她怕不保险,特意嘱咐张鲁,让他在酒里c菜里都下了蒙汗药。办公室四个放到了,外边儿还飘着一个呢,这可怎么办啊?
事不宜迟。小可一咬牙,往里冲吧!
她起身顺着围墙跳到院子里,硬着头皮冲进牢房。刚冲进去,迎面正好撞上往外走的狱卒和张鲁。她是早有心理准备,那狱卒却吓了一跳。眼前忽然冒出一个脸上黑漆漆的家伙,以为自己见到鬼了,立时呆立在那里。
小可也没给他时间反应,一个下劈将对方放倒,顺手抄起桌上一根短棒,对准他的后颈猛地砍了一下。
那位老兄也真不含糊,立马就瘫倒在地一动不动。
剧情进展太快,张鲁愣在当场,看看地上的狱卒又抬头看看那黑脸怪物,嘴巴张得大大。
小可哪有时间给他解释,上前抓起狱卒手里的钥匙塞给张鲁,“快去把你哥放出来。赶紧的!”
张鲁对着钥匙愣了一秒,然后撒腿就往里跑。
小可转身摘下墙上所有的钥匙,向袁老大的牢房奔去。
“谁?”袁老大听到动静,低声问道。
“给,你自己试试有没有能打开你身上镣铐的钥匙。”小可没有回答,隔着栅栏把一串钥匙扔到他身边。
“你这是从哪儿拿的?”
“门口墙上。”借着墙壁上火把微弱的光线,她正一把一把钥匙地试着打开牢门。
“开我身上镣铐的钥匙在牢头儿身上。”
“牢头儿?哪个是牢头儿?”
“四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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