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模糊,柳离墨记得很久之前,萧轻尘问过自己。
“大师兄,你喜欢什么花嘛?”
“仙人掌。”
萧轻尘嘴角抽搐:“还有嘛?有花瓣的那种。”
“那就,向日葵吧。”
“为什么呢?”
“因为,向日葵的花姿虽然没有玫瑰那么浪漫,没有百合那么纯净,但它阳光、明亮,爱得坦坦荡荡,爱得不离不弃,有着属于自己的独特魅力,而且,它绽放的不仅是爱情,还有对梦想、对生活的热爱。”
他都记住了,记住了她说的话。
记得她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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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离墨率先身后的人,径直的朝门口走去,朱红大门打开。
一个略显颓废却依旧俊美无边的男子微微的靠在门边,照眼微微的撒在他柔软的发丝,折射出温润的光泽,原本张狂的眉目也柔和了不少。
一天不见,怎么……就成了这幅样子。
柳离墨忽然顿住了脚步,就这么直直的看着萧轻尘,看着他这般卑微如尘的模样,心中一软。
“你们先下去吧。”
“是,将军!”
守门的士兵立刻退下,金子看见情况有些不对,抿了抿唇,选择了把空间留给两个人。
脚下抹油,也跑了。
柳离墨站在原地,看了萧轻尘很久。
有些不忍心,还是走上前去,踢了踢萧轻尘的脚,柳离墨看见萧轻尘狼狈的样子,莫名的感觉有点小心酸:“醒醒。”
萧轻尘一夜未睡,刚才又奔波数里去亲自摘取了最新鲜的几株向阳花,有些疲惫不堪,此时微微睁眼慵懒的看见柳离墨,却整个身体都僵住:“我是在做梦吗?离墨,是你吗?”
柳离墨眼眸一闪,冷哼一声:“不是小爷,那是谁?要睡回去睡,别在小爷门口待着。”
萧轻尘眼里慢慢的凝聚成一层薄雾,倏地伸手捏住柳离墨的手腕,那力道仿佛想要将她的骨头都捏碎,把她深深的揉进血肉中。
靠,这是干什么?
柳离墨想挣脱开,可是萧轻尘的力道,大的有些吓人。
扯了半天愣是扯不开,对上萧轻尘含着血丝的茶荼色眸子,柳离墨也不挣扎了:“你干嘛,给小爷放开。”
萧轻尘不依,薄唇苍白如纸,死死的盯着柳离墨:“大师兄,我头好晕。”
说着,萧轻尘腿了软,就往柳离墨的怀里倒去。
砰砰——
男人僵硬的身体撞上了她的下巴,柳离墨吃痛,本来想丢开男人,可是看见他的确是体恤无力,立马扣住了他的腰肢。
将他扶稳,让他靠在门边休息。
头晕?生病了?
柳离墨狐疑的看着萧轻尘,不会吧,十几年不生命的人也会生病?怀疑归怀疑,她还是心软了。
“手伸出来,我替你把把脉。”
萧轻尘向柳离墨走近了一步,深邃的眸子带着可怜:“你把把脉,仔细把把,最好也听听心跳,它好像生病了,跳的特别快。”
听,听心跳?
手立马从萧轻尘的手腕上离开,用了个巧劲,她就丢开了他的手。
柳离墨漂亮的眸子猛地一缩,不可置信的看向萧轻尘,红唇微启:“你他么的是不是在挑逗我。
萧轻尘有气无力到道:“我是真的生病了,大师兄,你就可怜可怜我,让我进去休息一会儿吧。”
望着柳离墨,萧轻尘蹙眉,深深的呼吸着。
气都透不过来的感觉,并不像是骗人的。
这幅样子,刺中了柳离墨埋藏在心里最深处的柔软。
“萧轻尘,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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