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没有一个地方比床榻更能好好说话。”
“你混蛋,我不要在马车。”
“马车?你男人是天下第一楼的楼主,天下遍地有家产,还需要你将就着在马车中欢爱麽?”
那也不要啊雾草,花露看着拦腰把她抱着的月满楼,气的挥舞着小拳头就揍了上去,可是月满楼很耐打,连眉头都没有皱一起,任由着花露施展暴力。
*
西陵皇的别院里别致的让人有些眩晕,皇甫云轻看着走了半天,也没有看见一个后门,气鼓鼓的停住不动了。
“连个后门都没有?我还想溜出去吃顿好的好好思考一下要怎么对付西陵皇呢,亲爱的西陵皇好像死活不肯松口,怎么办?”
诸葛沐皇轻笑:“这还不简单?”
弯腰抱起皇甫云轻,诸葛沐皇脚步一轻浑身散发着银色的光晕,不过是几个眨眼之间,皇甫云轻就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晋府府邸之外的小弄堂。
天哪,她惊讶的抽气,厉害了她男人,这技能是空间传递麽?
“这是哪一招?好厉害的样子,你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好么?”抓着诸葛沐皇的衣袖,皇甫云轻兴奋的连孕吐是什么都忘记了。
“别乱动,等会儿又晕了,这是灵术十分费玄气和灵力,一次就够了,不能再多了。”诸葛沐皇感觉后劲有些大,但是看着她眼眸中那淡淡的柔光和无比兴奋的样子,瞬时间忘记了危险。
“想去哪里?”
“想去好多好多地方,西陵特色的地方我们都去玩耍一圈好么?”兴奋劲一上来,皇甫云轻瞬时间把所有事情都忘记了。
“不管云卓了?”
“不管了。”
“不怕他被西陵皇和北堂司言联合算计?”
皇甫云轻摇头,目露精光:“你还看不出来嘛,如果我在场,云卓被修理的更惨罢了,北堂越肯定是为我而来,我怀疑他刁难云卓也不过是因为我。所以只要我不在,云卓应该是安全的。北堂司言的目的不过是消除了这一桩婚事,而西陵皇不可能真的拿晋府开刀,毕竟这下药的人是北堂司言,过失方也应该是北堂司言。
所以北堂越他没有那么多嫌功夫去管云卓的婚事,你以为他说让晋婉月继续当太子妃是真的麽?怎么可能呢?未来如果北堂司言要继承皇位,晋婉月这行为就是千古笑谈,北堂越不可能让这种可能性发生。”
诸葛沐皇将皇甫云轻小心翼翼的放下:“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你所猜测的不过是按照常理,然而西陵皇的古怪和难惹向来不是因为他手段高明,而是因为他不按常理出牌。”
西陵是四个国家里面最小的一个,英豪大会也常年都是垫底的存在,那为什么它依旧能够固若金汤?
那是因为历代皇者都让人惹不起,凶猛,残暴,且有仇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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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就得了,容我再想想对策,我本来是准备趁着他们都不在先搞定未来亲家,然后在从中周旋,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北堂司言和北堂越会来。”叹了一口气,皇甫云轻感觉有点焦躁。
“要是寻常人家的女儿就好了,晋家小姐偏偏是西陵皇家的儿媳妇,所以又不能硬抢,证实头疼。”越想越觉得憋气,皇甫云轻哼哼了一声,转头拉着诸葛沐皇就走:“走,喝杯小酒消消气。”
“喝杯花茶吧,对身体好。”
“嗯嗯,也好。”
诸葛沐皇似笑非笑的看着皇甫云轻,微微上挑着清俊邪魅的眉,一只手抱紧皇甫云轻的肩膀,压低声音道:“倒是什么花茶都敢喝。”
“怎么不敢了,又不是青楼红馆的花茶。”
“谁说不是了?”
噗,皇甫云轻忽然娇艳的笑了,踮起脚抱住诸葛沐皇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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