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营的首领,是她自己提的,原因有很多。但是皇甫云轻一直记得其中一个,她说,想要保护她,一辈子。
一个比她还小几个月的孩子,牵着她的手,说在乎她,说要保护她,任谁都会心软吧。
这么多年下来,事实也的确如此,当年去血狱历练,她没有贴身带着月华,没有带残雪,更没有带年幼时身上染病的玲珑,却带着花露。
两个半大的孩子,一起在血狱之中历练,一起带着一群人冒险。
交付过后背过命交情的人,大概这其中的革命情谊,大概会很浓很浓。
跟战士上战场浴血奋战把后背,把活的机会让给战友一样,她和花露,就是如此的感情。
*
时间过的很慢,但是皇甫云轻看着花露,却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很快,把曾经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孩子,雕刻成了如今的这个模样。
她承认,以前的她有多个面具,身处皇城时候的目中无人,嚣张任性。面对龙傲天时候的温柔似水,乖巧懂事。面对师兄弟时候的放荡不羁,肆意潇洒。面对属下时重情重义,生死与共。
而现在,她只想要,好好的做自己。
不管前人,不管后辈。
不求无愧世人,只求无愧于心。
“主子。”花露张开眼睛,看见皇甫云轻坐在床前,一瞬间便想要坐起身来。
“躺下,不许乱动。”
“呜呜呜,主子,月满楼他欺负我。”花露委屈的拉着皇甫云轻的袖子就开始告状。
“欺负个头啦,你要是不愿意月满楼欺负的了你?哪怕拆了这帐篷和木屋,平了这一片山地,你们都分不出胜负。”
咦。
发现告状没有用,花露睁着美眸不断的眨动着,谁来告诉她,为什么卖萌都没有用了。
“主子,可是真的好难受。”
看着花露泪眼迷蒙的模样,皇甫云轻叹气,修长的指蜷缩着敲了敲她的额头:“难受怪得了谁,你还那么小,就算让月满楼再等个四年,他敢不等麽?”
“是麽。”花露下意识的抽噎了下,秀气的鼻子吸了吸,圆溜溜的眸子转动着:“主子,那你为什么不让驸马再等四年。”
“……”
“恩?”
“小孩子不要问太多。”
“主子!!!”
“好啦,我和沐皇水到渠成,你和月满楼还是一副欢喜冤家的模样,我怕你没有想清楚对他的感情以后会后悔。”
花露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撑着床榻就坐起身来,拉了拉下滑的衣襟:“主子,不会的啦,就算以后后悔了,大不了我不负责了。”
纳尼?
皇甫云轻无语,她真是好样的,教出了一个不要男人负责,还反过来为了不用负责而开心的属下。
“真的,主子你不是说过男女是一样的麽?谁爱的深谁就在乎的多,如果以后人家不想负责了,那就溜。”
“溜个头啊,你别忘记要避孕。薇姨是怎么走的你还记得麽?”
花露红润的唇微微嘟起,漂亮的眼睛忽闪忽闪的:“不知道啊,我没见过。”
“生你的时候九死一生,后来身体羸弱所以没有活多久。”
“奥,知道了。”花露摸了摸脑袋,她怎么记得从小到大关于娘亲的说法有很多种类型?
“奥什么奥,你不要太早受孕,骨架小的女生容易难产你知道么,给本殿记住。”特别是古代这种简陋的环境,一不小心就容易出事,而且花露现在如果怀孕肯定是属于早孕,风险更大。
皇甫云轻扫了一眼娇俏可人的花露,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有时候真的这种就上的这么准。
露儿的娘亲当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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