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见,他被打中了,差点还碰到了要害。
缓慢醒来的皇甫云轻有些发蒙,水雾泛滥的眸子有些吃痛的去摸自己的脚,什么东西,这么硬,她的膝盖都被碰痛了。
“好痛~”
于是忍者痛意的诸葛沐皇只能笑着哄某个不在状态内的小女人:“真是冤家,受伤的人是我,却还要反过来去安慰你。”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皇甫云轻下意识的反驳,一只手去碰床想要撑着坐起来。
诸葛沐皇忽然觉得这句话很耳熟,看着眼中透着薄雾如秋水一般荡漾的眸子,在她没有彻底清醒前,他又忍不住偷吻了几次。
“我说怎么感到这话很熟悉,娘子你是不是上次偷袭我也说得是这一句?嗯?”
皇甫云轻慵懒舒服的轻吟了一声,娇艳的脸带着初醒的红晕,上次?她不记得了。
睡得迷糊的时候,她的记忆力并不好,容易忘事。
“现在几点了,婚宴什么时候开始?”
“半个时辰以后。”
皇甫云轻这才反应过来,半天都被她睡过去了,环顾四周,毫无疑问,他们现在是在婚房里,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沐皇,我们怎么在这里?”
“回宫的时候遇见了父皇,他见你熟睡,吩咐不要吵你,让你准时参加婚宴就可以了。招待宾客的事情,他会派人去做。”
“可是这不符合……额,不符合常理啊,大婚规定新人是要在宴客厅的。”
修长的指滑动,诸葛沐皇替怀里的小女人把复杂的婚服穿了回去:“常理就是用来打破的,放心吧,父皇宣布了你是皇女的消息,现在宾客们属于发蒙的状态,没有心思去管你是不是在场。而且,就算是耍大牌,也是应该的。”
勾了勾她的琼鼻,诸葛沐皇起身。
*
“父皇速度这么快?走,等我弄好我们就去殿中看看。哈哈~我就喜欢那群人看我不顺眼又干不掉我的样子。哼,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啦。”皇甫云轻摸了摸已经凌乱的发髻,飞快的起身跑到梳妆台前去重新去整理仪容,诸葛沐皇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皇甫云轻的动作。
“慢些,等为夫学会了,可以天天替娘子梳发。”
噗。
“不用了不用了,这个发髻不要学。”
“嗯?”诸葛沐皇不明其意,一双黑眸盯着皇甫云轻灵活且飞快的动作,一步不落的已经记到了脑海里。
“说了不要学就是不要学。”皇甫云轻再次强调。
“为什么?”
“只有新嫁娘会盘这种发髻,你觉得你要学么?你是想我再成婚一次,还是想你自己再娶一个?”眯着眼,皇甫云轻眼色不善的看着诸葛沐皇。
“不学。”立刻把刚才记下来的东西全部抛在脑后,诸葛沐皇一分钟也不愿意多想,她别想再嫁给别人,他也不会再成一次亲。
*
“恩。这还差不多。”皇甫云轻柔软的嗓音带着一丝笑意,双手放在头上摆弄着那繁复奢华的饰品,一时间脖颈都有些麻。
看着皇甫云轻因为动作露出的雪白嫩肤,诸葛沐皇喉结翻滚了下,黑眸揪住那绮丽的风景一刻也没有移开。
“看什么呢?色狼。”
略带薄茧的手刮著着她柔腻的颈,丝质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墨邪逃走了,我在想,他晚上会不会潜入宫中来。”
皇甫云轻蹙眉,回眸看了一眼男人那饥渴的犹如猛兽一般的眼神,有些怀疑刚才那正紧的话是不是他说的。
“不是说在他身上下了异香,可以寻到他的踪迹麽?”
“话虽如此,但是如果那么容易就能抓捕到他,罗刹殿岂非浪得虚名?他做了十多年的大长老,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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