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唇边勾勒出淡无痕迹的浅笑:“哪里有那么严重,本殿也会医,刚才已经给自己把过脉了,并无异常。”
“都什么时候了,主子您还能笑得出来,人家都快被急死了。”花露眨巴着眼,半膝跪地看着躺在软塌上的皇甫云轻,一手拿着水就等着如果皇甫云轻一不小心吐了出来,给她冲洗嘴巴。
“皇上不急太监急,本殿说了没事就是没事。”
花露唇角微微抽搐,不敢置信的将手指向自己:“太,太监?主子你肿么可以把人家比作太监?”
“嘘,别吵,生病的人需要静修。”
房间以浅紫色的基调为主,因为皇甫云轻不喜欢光线,所以窗户都是遮掩性的,缠绕的枝叶优雅而又慵懒,点点枝丫伸进了房间内遮掩了大半的日光。
柳离墨靠在窗边,视线却是有意无意的缭绕在床上的萧轻尘身上,猩红的血水似乎在她的眼里折射出浅红的光,染着令人心碎的凉薄。
“微微,你来了。”
浅淡至极的一句话,却比之前的声音更加的暗哑低沉,仿佛被抽去了力气。
“坐一会儿,别累着。”
如今她是双生子,哪怕是十多年他都是男子汉一般坚强的体魄,在皇甫云轻的眼里,也只不过是一个需要人怜惜的孕妇。
“不。”柳离墨摇头:“我刚站起,站在他身边,我心里压抑。”
余光瞥了一眼病床上的萧轻尘,他的唇边沾染着妖娆妩媚的血迹,向来冷峻不羁的邪魅脸也变得苍白文弱起来,不着痕迹的遮住了柳离墨的视线。
“心疼了?”
“嗯。”
皇甫云轻有些意外:“你难得这么诚实。”
“微微。”
“嗯?”
“如果,我接受他,你能替我善后吗?”烨烨生辉的美眸此刻带着轻薄的笑意,柳离墨看着皇甫云轻,眼里带着认真。
“可以。”
“微微,谢谢。”
“不用。”
简单至极的几句问答,已经是两个将情感看的极其单薄的贵族子弟之间,非常难得的情感变现的淋漓尽致,皇甫云轻没有动,静静的看着柳离墨向萧轻尘走去,唇边染笑。
有什么,能够大过爱情?
生死之间,爱恨教缠显得太过渺小,若是心疼,若是动心,难免会……选择妥协。
“主子,您先坐一坐。”
花露看见皇甫云轻的脸色不太好本来就心疼的一塌糊涂,此时看着她站着,连忙搬了一只可以靠的座椅过来。
“粗活记得让男人来干。”皇甫云轻看着什么事都亲力亲为的花露,吩咐道。
“不~别的事情或许可以,但是照顾主子你人家甘愿。”
“哈,嗯,你喜欢就好。”低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没有看远方那紧张的处理伤势的画面。
“主子,你对萧少主的伤势很放心?”花露有些好奇,主子怎么这么稳?
“有大师兄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喜欢的人还没有追到手,萧轻尘舍得死?我不信。”
花露立刻闭嘴,这关于感情的论断,她好像是没有发言的资格。
“怎么不说话了?”皇甫云轻余光扫了一下发呆的花露,觉得有些好笑,这个丫头和她讲话,可是难得出神。
“没有,属下只是觉得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感情很奇妙。”
压低声音,皇甫云轻不紧不慢的说道:“不奇妙,至少……萧轻尘和大师兄此刻的感情,配不上这个词,他们吃的苦头,比你看到的还要多。”
“奥,这样啊。”花露若有所思:“主子你说男人喜欢会乱发脾气的女子吗?”
太过突然的感情问题,让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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