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枝牵着浅浅,回身的时候小丫头磕到了她的脚差点摔了。
小丫头惊呼一声,稳住了身子。
“谁?!”对方暴喝一声,直冲他们而来。
看来不参与是不可能的了。
绛无蹙眉深了几许,护住他们三人,一挥袖将将近之人掀飞了出去。
来人起身,黑袍帽子落下,露出的却是一张男人阴柔的脸。
“你会法术。”他眯着眸子,“你是天上的人。”
“你们浮都的恩怨我不想管,但是你们来人间做什么?”
男人桀桀笑了两声:“难道只有你们天界的可以来人间吗?”
“如果你们是打着祸害人间的目的”
男人古怪地笑让两个小包子害怕地退了两步,严实藏在二人身后。
“放心,我只是追着叛徒来的人间,没有想干什么坏事。”
男人说的叛徒,应该就是另一个声音的主人了。
千枝对这个男人全然没有好感,觉得怪怪的。
绛无叹了口气,带着他们回身离去。
千枝皱眉,回头,那男人还一直盯着他们。
她又看向那黑暗的拐角。
离得越远,心脏像是被人拿捏住了一般越收越紧。
这
她看了看身侧的一大一小,将浅浅的手给了他。
不可以!那个人不可以死!
绛无瞳孔紧缩,想将她拉回来,身侧两个却有两个小包子握着他的手。
千枝现身在那角落,靠坐着墙角的黑衣男人已经昏迷,他低垂着头,看不见面容。
千枝带着他便消失了。
黑袍男人看她在眼前消失后,立马往回查看。
墙角却已空无一人,黑袍男人顿时被激怒,再回头,那个天界的男人和两个小孩也不见了。
拳头被他捏得咔咔作响,全身萦绕着黑色的气流。
男人消失了,而原来的地方几间平房骤然倒塌。
绛无将两个小包子带回了宫,却发现千枝依旧没有回来。
心口像是被人揍了一拳,闷痛不已。
绛无皱眉,他知道这不是他的问题。
难道千枝她
“国师大人,您回来了。”
一宫女见了他请了安便又退下。
“他回来了?”
虞若何放下手里的铜镜,斜睨着跪在地上的宫女。
“是,奴婢听楹桃宫的轻巧说的。”
“你下去吧。”
虞若何将刚摘下的金镶流珠簪重新戴了回去,起身出了门。
千枝带着昏迷的男人入了客栈,才发现她身上沾染了许多血污。
略微皱眉,将男人的血衣脱去,才得以看见他身上密密麻麻的伤口。
伤口红肿,皮肉外翻,甚是可怖。
已是深夜,她只得自己变出一桶热水给他擦拭。
许是过程太过痛苦,就连昏迷了他的眉头依旧死死的拧着。
血污拭去,千枝终于见了他的脸。
脸部线条棱角分明,竟十分俊美。
千枝对这张脸却没什么印象,却也想不通当时的心痛。
再看伤口,明明不深,却一直在流血。
千枝仔细观察着伤口,伸手按了按。
这些伤口像是割伤的,却红肿的鼓起。
她拿着刀,破开红肿的地方,竟然流出恶臭的脓水。
千枝一手捂着口鼻,凑近了研究。
“竟然是红灼。”她喃道,像是不可思议。
红灼不是早就被绛无销毁了吗?居然还有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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