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此事,那尚皇怕是也未必不明白。
那么说来,此场盛宴表面看来风平浪静,不过是皇下学社的筹建,但是内里却是暗潮汹涌...
那天下第一的武当掌教...”
他突然愣住了。
因为既然乔青峰能推出这内情,尚皇知晓这形势,那作为武当掌教自己,他岂能不知?
乔青峰冷然道:“他自然是知晓,如此一人一刀前来,仿着之前独赴襄阳的模样,还真以为自己无敌了?
可是这龙藏洲饱受战乱之苦,才刚刚统一,乔某绝不容许这样的人,再将天下带入动荡之中。”
杨勉皱着眉,他觉得自己第一次与眼前的魁梧大汉产生了意见上的分执。
明知此行凶险无比,却依然孤身赴宴,舍生取义。
如此气度...
实在当得武当掌教之位。
至于正邪之分,他看的并不是那么重。
第一次,他对那位少年掌教产生了一丝丝好感。
至少,他是个真正的武者。
——
暮色里。
华山因为掌门死去,所以分出部分弟子抬着长棺,出了南门。
“师父,徒儿不孝,打不过那恶贼!”令狐天冲哭的稀里哗啦,背着的酒葫芦,一口又一口往嘴边凑。
师父不在了,也没人管他酗酒了。
酒当真是天下第一等的宝物,一醉解千愁,三千烦恼化作一场大梦。
“师兄,别再喝了。”岳珊珊看着那走路摇摇摆摆,一边哭一边喝酒的男子,他额前的两缕长发随风飘扬,而华山门派的衣衫皆被酒水湿润,贴在身上,散发着熏人的气味。
“不!师父,徒儿没用,与您一起来皇都天阙,但还没参宴,就灰溜溜的跑回来了。
以前您让我用功习武,我不听...
现在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
他嚎啕大哭着。
而这只静默的,越有近百人的华山队伍已经远离了天阙,天色渐冥,枯木在冷风里发出“呜呜”的幽咽之身。
而令狐天冲还在大哭。
但黑暗里突然出现极其突兀的女子笑声。
“你这弟子,感情还真是充沛。”
那笑声如同鬼魅,从山谷的四面八方传来,落在护送华山掌教棺材的华山弟子队伍上。
蹭蹭蹭。
无数拔剑的声音。
华山弟子环绕成圆,包围在棺材附近。
“什么人?!”
令狐天冲止住哭,他好歹是素雨的亲传弟子,功力在这群弟子里算得上颇高,此时遇到不辨敌友的人出现,他自然是止住悲伤,带着一身酒意,拔剑相迎。
那人似乎也没准备隐藏。
月色里,很快落定身影。
一袭白金长袍,配上西王母面具,在冰轮的皎洁光华里显得艳灿、神圣而诡秘。
她身影轻柔:“不必紧张,我来此,不过是为了确认一件事而已。
不过我也明白,这事你们不会配合,所以只能自己动手了。”
令狐天冲,岳珊珊一众弟子皆是严阵以待。
但下一刻,他们便只觉身子一麻,那白金色身影化作璀璨的长虹,她手指如电,瞬间,便是点了华山派前列十多人的穴道。
而很快,华山派此间的弟子,便全部无法动弹了。
“你想做什么?”令狐天冲显然知道这个神秘人绝非他们能敌,但却也似乎没有伤害他们的意思,否则何需点穴?
带着西王母面具的女子温和笑道:“没什么,我只是想看看你们的师父,有没有乖乖躺在棺材里。”
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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