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梁言已经觉得自己累极了,除了头回遇到易哲那一次,她还从没在这个时间段清醒过。可偏偏身边这人,出门一回就变成个橡皮糖一样,一路都是黏着她回来的。
梁言抱着抱枕盘腿坐在沙发上,半合着眼连连点头,这简直困得快没魂了!偏偏某小孩知道她连着两顿没吃饭后,三令五申地要她在客厅等着,不吃饭绝对不能睡觉。
梁言想着易哲那可以和唐僧媲美的碎碎念,极其悲戚地张嘴咬着抱枕的边角,既醒神又发泄。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听话啊脑中小人又开始咆哮
“欸,暖暖饿了也别咬枕头啊。”易哲很迅速地就从厨房钻了出来,手上也不知道端的什么,看梁言一边瞌睡一边咬抱枕的样子,很无良地呵呵笑了起来。
“速度!”梁言迷瞪着眼,一手就将抱枕甩了过去,心想,这丫还真是得寸进尺!
易哲见梁言眼圈下的青乌阴影,心下疼着,自然不再耽搁,很麻利地将手上的白瓷碗端了过去,顺便嘱咐道:“这是牛奶煮蛋,你小心烫。”
梁言皱着鼻子嗅了嗅,一股很好闻的奶香随着热气扑面而来,她努力睁了睁眼,看见眼前的白瓷碗,食欲立马便被勾了出来,人也一下子清醒了不少。
易哲顺势就坐在了茶几上,笑意绵绵地说:“有说法叫闻香识美人,我家暖暖这是闻香辨吃食?”
“去去去!谁是你家的?”赶苍蝇一样挥了挥筷子,别人家有的是起床气,梁言这女人偏偏赌的是睡前气。谁也别在这时候惹她,否则,抽不死你也咬死你!
“你都在我大哥面前说我是你的了,不会现在想始乱终弃吧?!”某小孩语气惊诧,用词惊悚。
“噗!”一口奶汤就这样呈优美的抛物线状喷向了犹自暗爽的某人,非常成功地将茶几上的某人变成了杯具一只。
“暖暖”水眸一瞪,一张小俊脸霎时鼓成一白面小包子:“你要对我负责任!”
这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小家伙!梁言心里暗骂,面上却不动声色地掀了掀眼皮,拿筷子尾部戳了戳某张包子脸,很是敷衍地叨念:“乖,去洗洗。”
白面小包子低头看了看自己t恤那呈放射状分布的奶渍,再瞅了瞅埋首在大碗里闷笑的某女人,终于承受不住地掩面飞奔而去。
梁言耸着肩膀,摇头默叹,让你丫的语言调戏!泪狂奔啊泪狂奔
“啊!暖暖,热水器坏了!借你那儿的用一下!”客房里又响起如此一声叫唤,梁言自大白碗里一抬头,只看到一个人影嗖一下从眼前闪过,以狂奔之速扑进了她的房间。
那身形,那肤色,没看错的话,似乎半裸着?
唰一下,白碗映红面,某个捧着大碗的纯洁孩子终于连面皮都淡定不了了,火烧红啊火烧红。
洗碗刷筷子,好容易将脸上热度降下去几分,梁言跟无头苍蝇一样在客厅提溜了两圈,终于鼓起了女王攻的勇气与果敢,面色严肃c昂首挺胸同手同脚地踩进了自己的卧室。
很干脆地开机上网,梁言一边自动屏蔽着浴室那哗啦啦的水声给自己带来的无边臆想,一边捏着自己的脸催眠一样地念叨:“色即是空c空即是色”
上q直接开群,梁言经过一番自我催眠,已经能够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盯着屏幕上刷屏迅速的聊天窗口了。只是还没等她仔细去看那聊天内容,哗的一声,浴室的门已经被人推了开。
某小孩洗完澡,一出浴室就看见梁言盯屏幕盯得尤为认真,便靠过去,俯着身子双手放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整个将她包在怀里,下巴盯在她的头上,慢声吐气地问:“在看什么?”
这死人小鬼!背后贴着男人滚烫的胸膛,梁言下意识地往前探了探身子,试图摆脱这个让人发热的怀抱,可头顶上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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