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心诺一直记得那个夜晚,记得骆逸尘的眼神记得他身上的味道,记得那一夜的辗转难眠,那时的凌心诺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沉浸在爱情的甜蜜里,幻想着自己和他的未来,不懂什么是天不遂人愿,不懂什么是世事难料,不懂什么是身不由己,只想着和骆逸尘像诗经里讲的那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尘,你们在一起了。骆逸尘和江风坐在酒吧的包房里,江风打趣道。骆逸尘一笑,你怎么知道。大半夜的找我喝酒,无非就是好事或者坏事,再看你这溢于言表的兴奋,难道很难猜吗?知我者,江风也。骆逸尘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尘,你决定了,不后悔?骆逸尘放下酒杯很认真的说,我做的决定从不后悔,本来我以为放手才是对那小东西的保护,才是对她好,但我后来发现无论我放不放手她都已经卷进来了,她住进了我的心里挥之不去,更何况我要是离开她,才是真正的伤害了她。既然这样,倒不如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尽我的全力去保护她,为她遮风挡雨。江风盯着骆逸尘,尘你好像变了一个人。是吗?你以前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更不会傻到做没有结果的挣扎,就凭你们两个人的爱意可以冲破家族的使命和世俗的羁绊吗?风,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像我们这样的人,看似有优渥的生活,光鲜亮丽的外表,还有那不可一世的骄傲,可老天是公平的,给我们这一切的同时都是拿情感和真挚当做筹码来交换的,我们从小看着自己父母的同床异梦,忍受着时不时出现的所谓的兄弟姐妹,和别人的阿臾奉承。其实在那小东西出现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去改变着一切,但当我看着她闭起眼睛向星星许愿的纯真,不肯低头的倔强,还有那晚流泪的无助我都没有办说服自己,不去努力就接受失败。尘,你这是在赌。对,我是在赌。输了呢?,你要付出的会很多。什么算输,什么算赢。骆逸尘看着江风,两个人相视一笑,便已经了然。尘,不得不说我很羡慕你,希望你能做到我做不到的。骆逸尘拍拍江风的肩旁,风,你还忘不了她对吗?江风拿起酒杯开始灌酒,江风是忘不了那个叫小影的女孩,江风远远没有骆逸尘勇敢,他不敢赌,骆逸尘看着什么时候都温润如玉的江风,抱着酒杯颓废的神情,艰涩的开口风。,江风自嘲一笑,呵,也许是爱的不够吧。尘只要你决定了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对江风来说支持骆逸尘就是支持当年的自己。好,风那你帮我办件事,骆逸尘凑在江风耳边小声的说。
新的一天,风和日丽,清晨的一缕阳光带来的是生机勃勃,一抹身影踏入这家咖啡馆,樊小姐。樊诗雨喝着手中的咖啡似乎在享受着咖啡的醇香,并没打算回话。我要是樊小姐可没有心情在这喝咖啡。樊诗雨放下手中的咖啡,哦?那你倒是说说,我怎么没心情。樊小姐的心愿落空了,为她人做嫁衣,现在鸠占鹊巢,不应该担心吗?你什么意思?骆少爷,樊小姐的意中人和凌心诺在一起了。这不可能,我知道尘哥哥喜欢他,但尘哥哥是不会选择她的。呵呵,樊小姐我没有骗你必要,这种事瞒不住的。樊诗雨定了定神,缓缓开口,你不是她的好朋友吗,特地跑来告诉我这件事,想要什么就直说吧!孟妍珊欣赏的看着樊诗雨,樊小姐果然很聪明。樊诗雨一笑呵,听说凌心诺曾经被锁在舞蹈室,差点回不来,想来与你脱不了干系吧。樊小姐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有什证据说是我做的。确实没有确切的证据说是你做的,但听说你那天病了,如果我去调出哪天的就诊记录。樊诗雨没有在说下去,可孟妍珊明白,细推时间她脱不了干系。樊小姐说笑了,研珊无意与樊小姐为敌,更何况樊小姐手里抓着研珊的把柄,研珊自是站在樊小姐这边,为樊小姐办事。樊诗雨打量着孟妍珊,家父从小就给我讲过,身边越是亲近温顺,越是容易不留神,你觉得我应该相信你吗?时间会证明,樊小姐会需要我的。说完孟妍珊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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