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我所租的公寓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我叫夏葵,在一家世界五百强的企业担任设计部门经理,我的总裁,也就是我的上司经常调侃我:“好好工作,天天加班。”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实打实的工作狂,一年的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四十四天的日子都在工作,一日三餐也都在公司,在公司五年,联获“最佳员工奖”,不管在他们眼里,我是多么的至高无上,望而生畏,可我的生活就是这么的无聊,没命的工作麻痹自己。
微弱的橘黄色灯光笼罩着我单薄的身躯,我眯着疲倦的眼皮,脑海里还时不时的想起那个梨窝浅浅的少年。
当年的那些朋友早都已经有了家庭,甚至孩子都在上幼儿园了,我至今都孤身一人,我也有想过恋爱,可是都没有当年的那种朦胧暧昧的那个感觉,慢慢的便投入到工作里。
现在我也到了熟女的那个年纪,没有了当年的青涩害羞,面对我的客户,我也可以落落大方,受人尊敬,也许是身体日渐疲劳,我的b一ss特许我半年的假,让我好好地给自己放一个假。
我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裹着浴袍从柜子里拿出一张早已发黄的老照片,那是一张梨涡少年的侧颜照,是当年初见时我偷偷拍下的,回忆往事,不知名的泪水滴在了手背上,也许是年少说不出口的暗恋,但那是属于我的初恋,也许有人会认为我没有必要为那一个人耿耿于怀数年,但他却给我了整整一个青春的回忆。
我在网上报名了一个前往云南喜洲的旅游团队,听说洱海的日出很美,一直很想去看看。
“季枫,你最想去哪个地方?”我还记得当年的语文老师曾经问他。
“洱海,听说那里的日出的很美。”
其实,我也很想去呢。
一早,我换上白色的连衣裙,拖着小皮箱就这么的出发了。
“一个一个的排好队,我清点一下人数。”我赶到的时候就听见一个穿着白t恤的青年喊着大喇叭。
“抱歉,我迟到了。”我略小喘着。
“没事,站在队里吧。”
当四目相对的时候,我的心里泛起涟漪,太像了。
那个青年有点疑惑的看着我,眼神有点像是看着神经病。
我略有点抱歉的冲他点了点头,站在队伍的最后一个。
点好了人数,那个青年举着小红旗,反带着鸭舌帽,梨窝浅浅招呼着大家:“一个一个有秩序的上车,下一站云南喜洲。”
我坐在最后一排的窗边,看着窗外,耳边还是传来那个青年的说话声:“我叫楸木,是科大的大学生,暑假没事做,权当旅游啦。”
车子开始启动,楸木一直在活跃车里的气氛,和游客聊得热火朝天,他们都很喜欢楸木。
我假装漫不经心的把头倚在窗边,眯着眼,心里却想着楸木很像他。
不知过了多久,久的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一觉都到了喜洲了。
“我们到了,这就是喜洲的桃源村,洱海的日出很美。”楸木向我们介绍着。
我猛地抬头看他,一抬头就撞见他的眼神,他的眼神装载了太多,我看不清也道不明。
走在街上,楸木给我们带了冰棍,一个一个发,发到我的时候,不知道是对我说,还是跟大家说:“这是一对老夫妻开的,专卖冰棍,做得特别好吃。”
我接过便咬了一口,一直咬一直咬,也不怕冷,很快的消灭掉了。
我们到了一家别院,那是我们住宿的地方。
楸木给我一把我房间的钥匙,我说了句谢谢便拖着行李走在另一条长廊,打开门,发现一个大露台,我放下行李,任海风拍打着我的脸颊,白色的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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