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政治c经济中心,一踏进南城门,宋了之便顿觉京城确实非同一般。青砖铺地的长安街上,无论是小摊还是酒楼c店铺均人来人往c生意红火,不时还有骑着高头大马或坐轿的人路过,个个气宇轩昂c非富即贵。
宋了之这里看看,那里瞧瞧,什么都觉得新鲜。
“国公爷,好久不见呀!有空来小店坐坐!”路过一家饭馆时,一个在外招揽客人的伙计看到猴子等人,殷勤地跑来,嬉皮笑脸地跟猴子打招呼。
“好啊!改天有空便来这儿坐坐,最近有没有什么新菜色呀?”
“新菜色倒是没有,但本店最近来了唱曲的姑娘,不仅曲唱得好c舞跳得绝,模样也生得美若天仙c俏若西子呀!”
“哦?怪不得你这儿的生意好很多了呢!”
“是啊!这还不是正日子。那位仙儿姑娘有些古怪,逢初一c十五才来表演,这到了初一c十五,如果哪位来晚了,可是连门都进不去呢!”
“若真是如此,改天真要来见识一下了。那你帮我在初一订个雅座吧!我要带我兄弟来见识一下!”
“好嘞!一定帮您留个上好的雅座,您能来,我们小店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呀!”
“好啦!好啦!”猴子朝店小二摆摆手,便自顾地向前走去,宋了之等人紧随其后。
“国公爷久违了!”
“国公爷万福呀!”
这一路走来,显然有些艰难,因为一路上都有形形色色的人跟猴子搭讪,溜虚谄媚之词灌了满耳,听得宋了之满心的厌恶。
“怎么样?宋兄弟,国公爷在京城就是这么闻名的,哪个不认识国公爷就一定被当成傻子啦!”
宋了之苦笑了一下,对这些人实在忍无可忍,便独自慢慢朝前走去。
嘿!那是什么?
宋了之正百无聊赖地在初到的长安街闲逛,却突然看到路边有一木质玩偶伫立,木质玩偶不甚稀奇,只是这木偶手捧小碗,若有人向碗中投以碎银,竟可向人鞠躬致谢!
奇哉!妙哉!
他走上前去,仔细打量这稀奇的‘宝贝’,齐腰高的木偶,雕刻得栩栩如生,不仅可以向施主答谢,原来凄苦的表情,在投入碎银后,也可变成微笑示人。
宋了之暗自称绝,不由得俯下身来,拿起木偶手中的小碗,想看看有何机关,却看不出任何端倪。
正苦苦思索中,一只玉手将一碇碎银放入碗中。抬头看去,竟是一绝色女子,眉如月,眼如杏,发如墨,一身青衣被风吹起,飘飘若仙。
宋了之的视线完全被此女子吸引,情不自禁地轻呼:“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女子并未听见他的喃喃自语,只被宋了之看得有些不自在,浅浅的一笑,便轻飘而去。
宋了之目送女子的背影,直至消失在人群里方才回过神儿来。拾起碗中的那碇碎银,凑到鼻下闻了闻,这满是铜臭的银两如今却似带有一缕清香,呵!就是被这女子当成乞讨者也心甘情愿了。想着,不由嘴角扬起一丝笑,心里也甜滋滋的。
“呀--”
不知什么时候宋了之旁边凑过来个污头垢面的真乞丐来,不由吓得他跌坐在地上,碗里的碎银撒了一地。
乞丐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碗,迅速将地上的碎银拾起,放回木偶手中,转身对他大骂道:“娘的,撒泡尿的功夫,你也敢偷老子的银子,知不知道老子跟当今皇上面前的红人,国公爷是什么关系?这一带有哪个敢动老子的东西!你个穷酸书生想找死是不是?”
这乞丐骂得还不解恨,干脆一挥手叫来十几个叫花子,欲对宋了之加以拳脚。
“住手!”
‘剑有痕’c‘剑无痕’及李诚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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