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唐,你又欺骗无知的良家之女!”
南宁抬眼,便是龙宝,笛长歌,青衣三人朝着自己走来,却不知为何,青衣突然朝着自己身旁的候唐袭去,满脸的愤恨之情。
“纵然你没有交往过的道侣候选之人,你这眼力劲怎么能差到这般境界。”候唐一面应对着青衣带着怒气的法术气流,一面喊着话让青衣好好看看一旁的人是谁。
“还说我眼力劲不行,这一看便是你不知从哪蒙骗来的姑娘。”不肯上当的青衣死活不转头,不要以为他不知道,他一转头,你便能乘机跑路。
“青衣?”南宁出了声,她好似觉得青衣误会了些什么。
“你的声音怎么这般耳熟?”终于舍得停手的青衣转头看向南宁。“不仅这声音有些耳熟,就连这衣着也有几分相似。”
实在看不下去的候唐朝着青衣的后脑勺便是一记,“她是南宁啊!”
“你?!”青衣的眼睛睁得倒是比方才的候唐还要大些了,这是在比谁的眼睛更大吗?
“娘亲怎的丢下龙儿自己来了?”一路迈着小短腿跑过来的龙宝一把抱住南宁的腿。
“这位姑娘竟然是南宁。”
“你们二人约莫是冒牌的琴馆青衣和笛长歌吧!”竟然一个两个都不认识这虽然不说是朝夕相处但也是同在一个学馆之人的南宁,全然忘了自己连自家炼器馆新入的小师弟姓名为何都不知的候唐抓着机会便吐槽。
“这下怕是要叫那些找蒙面女子的人失望了!”
候唐还想再说些什么,南宁却同龙宝交代了几句便走上了一旁的擂台,他们竟然忘了今日南宁是首场!
“龙宝,你娘亲方才同你说了何话?”继续将龙宝搂在怀中的青衣好奇道。
“娘亲说不告诉青衣叔叔!嘻嘻!”
青衣怎么觉得自己的背部莫名有些发凉,明明龙宝在他的前处,为何这冰冷之觉会传在身后?
候唐摸着脑袋,满脸的神思之情与方才的嬉皮笑脸全然不同,竟然是满脸的认真,抬头看向一旁难得没有摆弄怪宝的笛长歌,道:“你可曾觉得在何处见过南宁的样貌?”
“下杭苏家的三小姐苏南宁。”
“那个家主失踪,一帮外族抢了主族地盘的下杭苏家?”约莫五年前,下杭苏家的家主苏午丞不知何故突然失踪,一时间外族霸占苏家主宅的热闻穿的是沸沸扬扬,他在东临都知道了此事,本着凑热闹不嫌路程远的本意,他便拉了笛长歌去看看到底是多般霸道的外族竟然敢乘着家主不在,抢人家地盘。
“方才才能确知。”笛长歌本以为二人只是名字相同,因着外界早有传闻,下杭苏家的三小姐不能修炼,便连一早同她订有婚约的南宫家也要为此退婚,而初到琴馆的南宁却能被候唐的混沌珠测出修为,想来应当不是同一人,今日见到熟悉的面容才知此南宁便是彼南宁。
台上的南宁却没有听见笛长歌同候唐的谈话,专注应战的时刻不容分心,对手的气流越来越快,叫她仅凭着从前的武学之术已然难以应对。
额头的汗珠愈加细密,南宁便知这般下去定然不妥,只好右手快速聚集灵气,化作三道气流,朝着那人丢去,眼见着就要被避开的气流,却在那人的身旁极速汇聚膨胀,将那人逼退到了擂台的边沿。
首战便输任由是谁也不愿意的,只见被气流逼退在边沿的人双手交叉,竭尽全力挡着这看似柔弱无力实则灵气充沛的气流。
南宁左手操控着气流,右手再次快速将体内灵气转换为另一股气流,飞快的朝那人的腿部击去,终于,那人因为无暇顾及被突袭的腿部,瞬间倒在了擂台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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