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长我没胡闹。”挨了板子的青衣表示真是冤枉他了,胡闹的人可不是他。
“不要狡辩,青衣你的品行师长我还能不清楚,只是不知道这二位是?”
青衣的师长将身子转过来对着南宁和龙宝。
“我叫苏南宁,这是我儿苏桐。”南宁将身后的龙宝拉出来介绍。
“想来也是青衣的朋友吧,我是青衣的师长,笛长歌。”
南宁看着笛长歌朝自己做了礼,虽抱着绿难不大方便,也赶忙回礼。暗道这长歌兄当真是与青衣不同的有礼,同是琴馆的人怎的差异这般大。
“只是不知小姐你抱着‘无声’是为何?”
笛长歌看着南宁不大的年龄能抱住‘无声’倒是没有青衣般惊讶,毕竟世间之大,能人百出。只是对着南宁一直抱着琴有些疑惑。
“师长,南宁她”青衣想替南宁说个正当的理由。
“这是我的琴。”南宁打断了青衣的话。
“哦?”笛长歌还未曾见过有人说这在琴馆呆了几千年的‘无声’竟然是有主的。
“苏小姐,何出此言?”眼前的女子虽看不清相貌,眼睛里并无半分说谎之色。
“这”南宁本想说这琴身上有她的爹娘亲手为刻写的她的名讳,只是这个地方似乎与南安王朝相隔了千百年,约莫说出来也没人相信啊。
“不若这般,苏小姐若能弹奏此琴便说明这是你的琴,如何?”不知怎的笛长歌竟然觉得眼前之人可以弹奏这把琴。
“师长,你这不是”存心为难人家吗,千年来多少大能都未能令琴发声,南宁怎么青衣正与师长神识传声,却被突然的琴声打断。
琴声袅袅,不似女儿家弹奏的小桥流水,佳人柔情,却是久经沙场的将士才能弹出的豪情。听着这悠远的琴声好似随它来到了黄沙漫天的塞外,望见了边塞的风光。突然琴声一转,原本的悠远变为急促,是与敌军厮杀的壮烈,是被围困的不甘。陡然消沉的琴音,是千万将士阵亡的哀伤
青衣只见南宁坐在小榻上,弹奏着一把与方才不同的琴。
“这曲子当真是绝妙!”自认为对乐理已经大有造化的青衣从未听过南宁所奏般乐曲般动人心魄的乐曲!
“竟然是如此!”虽然也为南宁之曲所动的笛长歌,却更为南宁解‘无声’之法折服。‘无声’的外面竟然不是琴身而是与琴相似的玉琴壳,难怪世人皆疑惑这明明是玉琴却有股木香,原来是里头的木琴才是真正的琴!也难怪千百年来无人能令其发声,试问再厉害的琴师又怎能令一块玉石发声。
“南宁,你果然不是个常人!”已经不知道被南宁第几次惊讶的青衣当真不知该如何来形容南宁了,连千年来无人能破解的‘无声’都解了,怎么可能会是个常人。
“只是不知为何要在这玉琴壳上也装上琴弦。”笛长歌还是有些不解。
听到笛长歌的疑惑,南宁停下了手,将绿难装回玉琴壳中。
“是这般。”南宁将玉琴壳身上的琴弦拆下,将琴弦变换了顺序又装上,只听机械转动的声音,玉琴壳竟然自己打开了!
“当真是巧妙至极!”笛长歌不得不说眼前的这位女子是世间的奇人了!
“不知苏小姐是如何知道此琴是这般奥妙的。”笛长歌将刚刚嘱托青衣去拿的琴袋递给南宁,算是将这琴也赠给了南宁。
“我”她能说她爹造外面的琴壳时她就在旁边吗。
“我娘亲都说了,这是她的琴啦!”这叔叔当真奇怪,怎的疑惑这般多,再和这两个怪叔叔交谈下去,爹都要不见了!
“龙儿,不得无礼。”对待有礼之人自是不能无礼。
“娘亲”龙宝一脸委屈的看着南宁,虽然娘亲并无责怪她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