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不就想起来了吗。
许多福:“我们一会去那村里瞧瞧”
“哎!”
下午还是许佰开车,用的莫力的车子。许多福是考了驾照的,但都多少年没有开车了,现在开的又是山路,还没有许佰技术纯熟。她想着等这几天有空了把技术练一练,免得一个人出门不方便。
“姐,你每天早上吃完早饭去山脚下的破屋干啥去了?”
许多福心想,当你亲姐不知道你悄悄摸摸跟着呢!那是不跟你计较罢了。
许佰一脸嘚瑟的按了两下喇叭,活像小孩子得了伙伴都没有的糖果一样,拼命的憋着得意,可连小酒窝都露出来了。
许多福给疯道士治病,没有避开人,也不需要大肆宣扬。
许多福不惯着他,冷淡的一撩眼皮:“能干啥?治病救人呗。”
许佰:“”
嘤嘤嘤,没意思!
许佰:“那道士能治好吗?”
许多福:“能,不过要点时间。”
许佰小心肝得到了安慰:瞧,我姐真厉害!
许多福无语的转开脸,看向旁边,摆明了不想和许佰说话,大约过了几分钟,忽的眼神一凝:“靠边停车先别熄火。”
许多福下车站在路沿上,总算看清了旁边斜坡里大致情况。公路旁的坡下翻了车,是一辆黑色的商务车,还在冒烟,车头变形严重,车子侧翻,破碎的车窗内伸出了一只带血的手臂,低垂在车门上。
许多福要是有包里有烟的话已经要忍不住扯出来抽一根,可惜她已经被迫戒严八年了,身上早就没有揣烟草的习惯了。
算了!
也不健康。
许多福冷静的吩咐许佰:“报警c叫救护车。”
说完,许多福从满是杂草的坡上快速滑了下去,一到了车旁边她就发觉这并不是普通的车祸,那离车不远处侧躺着一个光头男人,腹部插着一把弹簧刀,看他躺着的样子像是翻车被甩出车内的。
“呜”
许多福听到一声微弱的呻吟,敛下心中的猜测,当下用力拽开车门半抱出里面满脸血污的男人,一查他的情况就发现不对。
“你有心脏病?”
邵卓群艰难的发出微弱的呻吟,他曾经多次与死亡擦肩而过,但每一次都凭借着极强的信念活了过来,在他勉力活到了三十岁,以为死亡已经离他远去的时候,他遇到了绑架。
邵卓群在出行的途中被迷晕,他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被捆绑着丢在车座上,车内有三个长相穷凶极恶的绑匪。这三个绑匪没有遮掩面部,似乎并不介意被他看到长相,从他们的谈论中,邵卓群知道,不能等待救援,必须自救。
这些人绑架他并不是为了取得钱财,准确的说是并不全为了取得钱财,他们与自己的父亲有旧怨,拿了钱之后绝不放人,要杀了他泄愤。
现在他还可以想办法拼一拼,等到达‘黑窝’之后对方人数众多,就是想使法子也不成。
邵卓群的父亲是警察,他虽然自幼患病但还是跟父亲学了一些小巧招,偷偷解开绳子之后趁其不备用弹簧刀刺中其中一个人,一脚踢向驾驶员。那驾驶员徒然受惊,急打方向盘邵卓群脑袋撞在车上,就没有知觉了。
再醒来的时候,思维倒是出奇的清楚,但指挥不了身上的任何一个零件。
‘啪’
车门被拉开了,邵卓群身高一米八,被一个女人轻松的半搂着拉出车内,然后被其用公主抱带下车,他却说不出话来。
“你有心脏病?”
许多福无奈发现这人意识已经涣散,一般像这类长期被病痛折磨的病患身上都是有常备药的,她搜索一番,果然找到了。
这时候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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