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力特对难民没啥好感,老爷子说实话也没必要给他们留脸面,哪怕把铜刃团除名,都没啥好可惜的。
而且铜刃团在游戏中,乌尔达哈政变时扮演的角色可不怎么光彩。
削弱点也好。
对面陷入了一片可怕的沉默。
老爷子突然叫了一声:“队长!”
那个络腮胡条件反射地抬起头回答:“嗯?”
“呵呵”老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络腮胡狠狠地咬了咬牙:“动手!不留活口!”一面挥着刀就冲了过来。
罗火往前斜斜一步,挡在老爷子身前,蹲了个马步,一拳一个一拳一个,就像是在练拳一样,有条不紊地打了起来。
我以为罗火会是那种狂战士风格,靠着身高体壮的优势,冲进人堆里开无双呢。
结果他却是无比扎实的稳扎稳打,出拳似缓实疾,每次都是后发制人,每次人家刀还没砍到他身上,他的拳头已经和人家的肚子怼了一下。
对方的肚子输了。
成蜀和支广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我们身后,一个人甩着蒺藜,另外一个人棍使枪招,拦下了从后面扑上来的敌人。
方盘趴在车上,身子不停抽动,被从温和乌康拖着,没能下得来车。
对面有几个人有些退意了,可是络腮胡几乎是开场就被罗火一拳砸中脑门,就势晕了过去。
没人下令,他们根本找不到撤退的时机。
老爷子冷冷地高呼:“一个不放!”
罗火沉稳地说:“是!”
剩下还站着的六七个人就绷不住了,将刀扔在一边,就地跪下,高喊“饶命”。
被捆住的三个铜刃团士兵还想演,被老爷子扫了一眼,乖乖蹲地上没出声。
战斗结束。
方盘终于得以解脱。
他拽着一卷绳子从车上跳下来,将匪徒们一个个结结实实地捆起来,连已经被捆上的三个士兵都没放过。
这次那三个士兵没演戏了,乖乖低着头认命。
现在这条道上蔚为奇观,三辆大篷车,周围一群人被结结实实地捆起来,绕城一圈,看起来倒是他们还包围着我们似的。
老爷子对着车里抬抬下巴,扬声喊:“乌康!”
研究者一样的乌康就悠悠然地飘下车,走到老爷子跟前,恭敬地问:“您吩咐。”
“从车上卸一只鸟,回城去找流沙屋的老板,就那个矮个子的小姑娘,对,红头发那个,知道是谁吧?我们领包裹的那个。
把情况说明一下,让她来处理这事儿。
如果能把铜刃团整个番号撤了最好,如果不行的话,底限是这些人全部要受到处罚,让夕雾派人监督。”
“是!可是,老爷子,我不会骑陆行鸟。”乌康有点为难。
“学,上去就会,简单的。”老爷子一点都不通融。
乌康也不反驳,嘿嘿地笑了一声,从后面的车上卸了一只鸟,翻身上去。
果然,乌康一坐上去,将脚套到蹬上,拉拉缰绳,立刻操纵自如,“哈!”的一声,骑着鸟就走了。
“天色不早啦,我们去那个什么金什么酒店先打个尖儿吧?”老爷子回头问格雷戈尔。
格雷戈尔为难地说:“金库灵柩酒馆啦,就在前面没多远。不过我们这里这么多人,去那边方便吗?”
“有什么不方便的?全部带过去,把面罩揭了示众,省得被人捞出来,还找我们麻烦。”
老爷子语重心长地说:“小伙子,事情要么不做,我们忍了;要做就做绝。
你看,是我唆使他们来打劫的吗?不是吧?
我的初衷也不想搞成这样,只是想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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