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意图靠近的若可吓了一跳。
好奇怪她的惊吓并不来自于陌生男人可能给她带来的危险,而是他这一身伤口。还有隐忍的某种巨大痛楚。
“你是哪不舒服么?”若可小心的问。
男人没说话,突然手中的刀利落的刺在自己的左臂上。
若可惊惧,义无反顾的冲到他面前抓住他再次要落下去的手腕。
“你疯了,干嘛自残啊?”
怎奈男人的力气太大,若可根本敌不过,眼见着刀子再次割了上去。
若可一下子哭了出来,鲜血不停的涌出,她慌乱中,既想阻止他再次伤害自己,又想去捂住他手臂上的伤口。
血沿着她指缝流了出来。
男人呼吸急促,滚烫的身体随着若可在他身上的碰触越发的紧绷。
若可不知道他身体莫名的变化,一边哭一边问:“你别再伤害自己了?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帮你?”她抹着脸上的泪,血水交融的瞬间,男人的手突然握紧她的手腕。
“离我远点,有多远滚多远!”
声嘶力竭的一声吼。
若可一下子呆愣了。
男人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跌撞着走出门,拿起地上一盆水,从头顶浇了下去。
若可傻眼了
她刚才看到了什么?
男人起身的时候,她正巧看到他小腹往下那一片神秘地带正斗智盎然。
她的脸霎时红了,突然就明白了。
这时,男人转过脸:“还不滚!”
这一吼,若可拔腿就往外跑。
跑了一会儿,她突然又停下脚步。
她要跑去哪里呢?
这个陌生的密林深处,她分不清东西南北,更别提可以出去。
还有,那个被某种药物控制的男人,此时怎么样了?
还在用刀子扎自己?
用冷水浇自己?
还是用其他自残的方式,最终把自己折磨致死?
她的心莫名的慌乱,恐惧
如果那个男人也死了她是不是永远会出不去了?
她想着,脚步不自觉的往回走去。
他不能死,他是军大爷啊,识路本事一定很大,能走进来,就一定能出去。
如此给自己一个理由,她加快了脚步,很快赶回了小木屋。
还好,她找了回来,没有再次迷路。
若可正庆幸着站在屋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军大爷怎么样了。
突然听到屋里传出桌子倾倒的声响。
伴随着肉体碰触地面的闷咚声。
若可没再多想,快步冲进屋里。
眼前的男人,身上多了好多伤口,血水不停的流淌,那只握着刀刃的手已经血肉模糊。
他浑身颤抖,意识似乎都不清醒。
对于若可的靠近也没有先前的警惕。
若可探下身子想要趁他不注意,夺走稍微松开手的刀,防止他再次伤害自己。
眼见她的手就要碰到。
男人倏然睁开眼,盯着若可,赤红的瞳仁里闪着火光。
若可看着男人目光里,自己只穿了一件男士衬衣,露出女人姣美曲线,充满诱惑的躯体,仿佛置身于熊熊火光里,突然间不知所措。
正在若可愣怔的须臾。
男人满是鲜血的大手扣住她优美的脖颈,头迎了上去。
唇瓣交合的瞬间,燃烧的欲望攀上顶峰。
男人的唇瓣柔韧富有弹性的碾压着若可,沉哑的呼吸交缠,压抑太久的身体随着深吻馈堤。
对女人深切的渴望蔓延在男人血液里,他用力的吻着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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