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秦风颓然的松开手,重重的一拳打在陆果果耳边的墙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回响。
“祝你幸福。”陆果果以最大限度的让自己做到坦然大度,不就是分手,又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毕竟也是曾经爱过的人,即使现在要真的发自内心的互祝幸福不太现实,但毕竟也做不到画圈圈诅咒。转身离去后,也许就真的从此陌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从此不会再有交集。那么临别时你还能做到恶言相向,面对着你曾经爱入骨髓的人,视为家人一般存在的那个人,你又能怎样,别人会怎样陆果果不知道,但她只想他幸福。
陆果果并不洒脱,从偏厅出来,合上门的那一刻,她再也绷不住,一秒变身矫情逼,不甘委屈,失落心痛,各种心态无以名状的全部涌了出来,她急忙往外跑,像是身后有猛兽追逐一般的逃离。
而这种情况下的陆果果,再一次的被薛谨白抓个正着,面对她已经哭花的一张脸,他错愕的看着她,没有问她发什么什么,只是沉默的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替她擦早已分不清是掺杂着眼线还是睫毛膏的黑色泪痕。然后和她说:“去门口等我,我送你回去。”像是知道陆果果会拒绝一样,他冷着一张脸补上一句,“这是命令。”
这是他的命令,不是他的同情,她如果违背他的命令,就会失去工作。
她陆果果哪里会带怕的,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还会在乎失去一份工作吗?
不对,她还有父母,她活在这世上还有很多东西要去顾及,并不是失了爱情,就失去了全世界,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工作对于她的重要性更是无可取代的重要。
“好。”她用此刻她独特的带有鼻音的强调回答薛谨白。
陆果果想估计老天爷是觉得她前二十五年的生活过的太过安逸,所以开始要磨练她。她正在门口等着薛谨白开车过来,夜晚的冷风吹的她直往衣服里缩脖子,一辆摩托车从她身边驶过,车速很慢,车上的人突然一把抓住她的包,她对于自己的私有物品总是很上心,于是死死的抓着自己挎包的带子不肯松手。
摩托车上有两个人,坐在车尾抢她包的那个人估计也是料想到陆果果会有这样的反应,很是淡定的在骑摩托的那个人肩上轻轻的拍了一下,陆果果心想不妙,跟着她就因为摩托突然加速倒在地上,可她就是不愿意松手,造成的结果就是她直接被拖行了,这要是顺路,直接把她托回家也挺好,她美美的幻想,一点危机感都没有。没办法,陆果果一项是个脑回路简单的主,这一切来的又太过突然,她还真的没有马上意识到自己是危险的。她再次深刻领会到了自作孽不可活的定律所带来的后果,是的,要是她这包里装着的只是她平时带着的那几百块钱被抢,她估计也就松手了,证件和卡什么的虽说补办麻烦,但毕竟人没事什么都好说,可是今天不同,特别的不同,因为包里有秦风亲手替她打磨的戒指,她平时都是戴在手指上,今天作死的摘了下来,本来是想还给秦风的,后来又觉得矫情,就一直放在包里,没有拿出来。不过是一个一块钱硬币打磨的小东西,别人说不定早已不记得,她又何必送上去,让别人拿她的这份矫情来扇她的脸。
陆果果被摩托车拖行的时候,唯一的想法就是,这好在是冬天,穿的外套够厚,不然就她这小身板上的小胸脯,估计早就给磨平了,那她这辈子可惨了。
抢陆果果包的那个人回头看了身后一眼,然后很是稳准狠的对着陆果果太阳穴的方向一拳打了下来,她瞬间眼冒金星,疼的眼泪都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本能的松开手去护头。
因为惯性她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等她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早已没有了摩托车的影子。
欲哭无泪的趴在地上,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刚才那抓着包不放的勇猛的样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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