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的,会算清楚的。”
“都老实点!”
特种兵一脚踹在想偷jiān耍滑的人的屁股上,qiāng口抵着他,怒喝道。
一分钟后,十个人被有条不紊地带上了警车。
林路没着急跟着走,“队长,丛林狼怎么办?”
他们的主要任务是抓捕丛林狼,却没想到丛林狼竟然没来。
都说狡兔三窟,这匹狼简直比狐狸还要狡猾。
“十三那边呢?”
林路摇摇头,“没有消息。”
白泽托着下巴略微思索了一下,“丛林狼肯定来了,也许他早就看到了我们,所以才没露面。”
“难道他在庄园里?”林路跃跃yù试,“队长,下命令吧!落入了我们的圈子里,这次让他chā翅难逃!”
“你第一天跟他打jiāo道吗?”白泽赏了林路一记白眼,“要是丛林狼发现了我们的踪迹,他会乖乖留在原地等着我们去抓他?究竟是他傻还是你傻?”
林路,“……”
好吧!是他欠考虑了。
几年前把丛林狼放跑了,没有抓住他,一直是他们特战队的遗憾。
几个月前在游轮上跟他jiāo锋,鲜血和尸体激得他们热血沸腾。
这会儿好不容易有了他的行踪,他们自是斗志满满。
只想着把人抓捕归案,却忽略了丛林狼比狐狸还要狡猾的特xìng。
“算了,收队吧!”白泽大步走了出去,今晚无论如何都抓不住丛林狼了。
不过就算没找到他,阻断了他的计划,也算是大有收获吧!
*
冷月高悬。
孤绝的悬崖上,冷风飒飒。
一人立于山巅,魅影绝然。他面对着悬崖而站,飒飒冷风鼓动了黑色的风衣,宛若暗夜里的修罗。
一阵杂乱沉稳的脚步声入耳,他面无丝毫浮动。
若是仔细看他的手,就会发现,他紧紧攥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在极力克制隐忍着什么。
脚步声越来越近,手背上的青筋越发bào dòng,好似要bào出来一样。
来人也发现了悬崖上的人,他猛地收住脚步,眸中冷意乍泄。
“我等你很久了。”
低沉的嗓音透着些许冷意,不知是被寒夜浸润了还是本来就如此。
“我倒是小看你了。”来人在距离那人大约十米远的地方停下,他的声音饱含戾气,“我该喊你风雷,还是该喊你宁随风?”
站在悬崖边上的人慢慢转身,那张隐匿在黑暗里的无俦俊颜在茭白的月光下若隐若现,赫然便是宁随风。
“风雷是过去的我,宁随风是现在的我,一样都是我,喊哪个都可以。”
风雷的存在,是保护家国。
宁随风的存在,是为了慕容以安。
丛林狼是风雷留下的dú瘤,那么宁随风就有义务,把这颗dú瘤拔除。
“呵”司马流云轻笑,声音里饱含讥诮,“风雷,你还是这么道貌岸然。”
宁随风抿唇不语。
道貌岸然?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他。
“你分明不想掺和那些事,却又不得不违背自己的心意掺和,说你道貌岸然还是委婉了。”司马流云嘲讽道。
宁随风直视他,“那你呢?手上沾染了无数的鲜血,难道夜晚就不觉得难眠吗?”
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司马流云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
他笑得疯狂,笑得前仰后合,就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黑浓的剑眉叠成了峰峦,宁随风看着司马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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