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牛做马的照顾了她整个晚上,一大早被她鬼叫吵醒不说,还来质疑他。
这恩人当得可真够憋屈的。
穆清动了动,依旧未果。
这才发现整个人被白泽禁锢在怀里,薄薄的蚕丝被盖在身上,而被子底下则是光溜溜的。
额心突突一跳,穆清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咪一样,“流氓!你居然趁人之危!”
猛地推了白泽一把,她卷着被子裹在自己身上,缩在床脚,美目圆睁,眸中怒气翻涌。
被子就那么大,穆清把被子裹在了自己身上,白泽自然而然就暴露在了空气里。
幸好此时天气尚热,就算不盖被子也无所谓。
白泽大剌剌的躺在床上,双手屈起垫在脑后当枕头,他鄙夷的瞥了穆清一眼,嘲讽至极,“穆清,你就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老子好心把你带回家,给你清理吐出来的污秽物,帮你洗澡,好心收留你,最后却落得一个趁人之危的名声……”
说到这里,白泽突然冷笑一声,直勾勾的盯着穆清,眼神犀利如箭,仿佛要把她刺穿一样。
穆清被他看得有点心虚,“我……就算你是好心,就算你做了好事,那你把我脱得光溜溜的,还不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yù!”
“你觉得我会对一个醉鬼做什么?”白泽突然坐了起来,他猛地逼近穆清,两人挨得极尽,鼻尖若有若无的触碰着,彼此温热的气息在鼻间萦绕,淡淡的暧昧流转。
穆清结巴道,“既……既然什么都没做,你……你把我脱光做什么?”
她就不信对着一个身材超好的美女,他能做到无动于衷。
真当自己是柳下惠了呢?
白泽眸底冷意越盛,“你吐了一身,我不给你脱了,你还想穿着睡觉?”
“我吐了?”穆清有点不相信。
她是喝了不少酒,但她确定自己没喝短片,没记得自己难受啊。
“呵呵”白泽冷笑,“需要我把你的污秽物给你拿过来?”
穆清缩了缩脖子,讪讪道,“不……不用了……”
她没那么重口味,看自己的呕吐物。
嗤了一声,白泽起身。
他只穿了一件深蓝色的平角裤,健硕的身材不禁令人移不开眼。
健康的古铜色肌肤,修长有力的双腿,让小砖头一样码的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
不经意间瞥见,穆清羞红了脸。
说实话,她这是第一次见男人的luǒ体。
双手捂着脸,她羞不已,“白泽,你特么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无端透出几分危险的光芒。
一大早,被一个女人说不要脸……
呵!他还没做什么呢,就被人说成不要脸。若是做了……
“没眼福!不识抬举!”白泽纹丝不动,只是口吻越发鄙夷,似是才嘲笑穆清的胆小。
穆清只想呵呵两声,这种荣幸,她宁可不要。
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识时务者为俊杰,适当的时候要学会低伏作小。
于是,穆清从善如流地应对,“说得对,你白大队长的确非同凡人。不过话说回来,神之英姿不是我等凡人可用浊目污染的,所以,您还是穿上衣服吧!”
胆小鬼!
白泽暗自嗤笑一声,挑眉问道,“真不看?”
“不看!”穆清态度坚决。
“好吧!”白泽似是妥协了,惋惜的摇头,“没眼福的女人。”
他捞过浴袍,的动了几下,把浴袍穿上了,却是没有系带子。
该能看到的东西,还是能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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