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大门,慕容以安叹了口气,“看来老天都不想让我们喝酒,走吧!”
“我不甘心啊!”穆清狠狠搓了搓手,快要暴走了。
“行了!喝酒伤身,我请你吃饭。就到浔阳王府佛仙水云间。”
“好!”穆清答应了。
两人又打车去了浔阳王府。
佛仙水云间慕容以安来过好几次,每次都跟宁随风一起来,这里的经理也知道她的身份,自然而然的把她请到了花厅的包厢里。
前后不一样的待遇,穆清那叫一个呕心啊,咬牙切齿的小模样,让慕容以安颇觉好笑。
“NND,果然是不同人不同命,咱们此等小人物,喝个酒都找不到地儿,瞅瞅你家宁十三,浔阳王府这样的地方,都能有常年的包厢。”穆清挽着慕容以安的胳膊假哭,“呜呜……慕容以安,咱俩是不是沾了你家宁十三的光啊……”
说话间,在经理的带领下进了包厢。
坐下后,穆清点餐,慕容以安边烫餐具边说话,“如果你想,也能沾白泽的光啊。”
前些日子无意中听宁随风提起,白泽虽在军中任职,可他的母亲姜云,却是姜家的唯一继承人。
而白泽又是姜云唯一的儿子,兜兜转转到最后,姜家始终要jiāo到白泽手里的。
提到白泽,穆清瘪了瘪嘴,眼露凶光,“慕容以安,别在老子面前提那混蛋!”
“好好。”慕容以安妥协。
而此时,穆清也点好了餐。
经理记录好,对两人鞠了一躬,便退了出去。
上餐的速度很快,不到十分钟,就上来了。
不仅如此,还有一瓶葡萄酒。
“清清,你点酒了?”慕容以安好奇。
“点了。”穆清点头,“说好了要喝酒的,不能光吃饭就算了,该喝还得喝!你请吃饭,我请喝酒,刚刚好!”
慕容以安一阵无语。
穆清熟练的打开瓶塞,暗红色的酒水流入高脚杯中,透着几许奢靡的味道。
穆清举杯,“cheers!我们不醉不归!”
“cheers!”慕容以安举杯。
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透明的杯壁碰唇,两人一饮而尽。
有人说借酒浇愁,也有人说借酒浇愁愁更愁。
对穆清来说,便是后者。
一杯酒下肚,她忍不住又倒了一杯。
不等慕容以安说什么,便一饮而尽。
“空腹喝酒容易醉。”慕容以安好心提醒她。
而且红酒后劲儿大,更容易醉。
穆清却是不甚在意的摆摆手,“醉了更好,醉了就没有那么多惆怅了。”
说话间,穆清又是一杯酒下肚。
慕容以安很想阻止她,想到这些日子,穆家的事,她辞去工作重新考试,每一件都压力十足,到唇边的话便止住了。
罢了!
她想喝便喝吧!
反正有她在,也出不了多大的事。
于是,包厢里便出现了这么一幕:两个女人守着一桌子美味佳肴,一人吃得津津有味,一人抱着酒杯牛饮。
场景十分诡异。
很快,一瓶酒喝完了。
穆清犹觉不够,又叫了一瓶。
慕容以安本想阻止她,看到穆清眼底的晦涩,便由她去了。
第二瓶酒喝了一半,穆清便醉眼迷蒙。
她抱着慕容以安嚎啕大哭,“安安,那天我看到穆学文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徐艳华冲他指手画脚的样子,我突然觉得好没意思。安安,穆学文不是人,可看到他半死不活,我又觉得很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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