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
按照宁老太太做事不计后果的xìng子,完全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他们下yào……
思及此,慕容以安生生打了个寒颤。
平时宁先生就够禽兽了,若是有yào物相助……
自己究竟会怎样,慕容以安不敢想象。
小脸上的表情飞快的变来便去,就像是上演默剧一样。
宁随风无奈的摇摇头。
他的妻子啊,有时候真像个孩子。
一点心机都没有,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
夫妻两人再次无声的jiāo流。
宁先生:想好了吗?
慕容以安:还是不说了,瞒着吧!
能瞒一时是一时。
她怕实话实说了,老太太今晚就动手。
宁先生和慕容小姐商量来商量去,却忽略了自家的熊孩子。
两人千方百计的瞒着,终是没想到,栽到了熊孩子的手里。
慕容以安和宁随风上演的“默剧”,其实众人都看在了眼里。
只不过他们不明所以,并不知道两人到底在无声的商量着什么,即便想搞破坏,也无从下手。
可小墨不一样。
慕容以安和宁随风之间的事,无论大事小事,他都一清二楚。
此时,结合刚才两位老人的话,再略微一思考,他便清晰明了。
如水墨林溪般的面容上闪过几许狡黠,小墨捂着小嘴偷偷jiān笑了两声,便装作不经意间说漏了嘴的模样,“太爷爷太nǎinǎi,你们为什么要催促着爹地妈咪结婚?他们再结婚,难道不算是犯了重婚罪吗?”
说完,小手猛地捂住嘴巴,清澈的眼睛里流露出几分愧疚,一副不小心说漏了嘴的愧怍模样。
话语一出,不等两位老人开口,叶修先拍了桌子,“慕容以安,小墨说得是真的?”
“真的?你们早就领证了?”比起叶修的愤怒,老太太倒是惊喜异常。
她搓着手,笑容不曾遮掩,脸上的皱纹在眼角处堆成了一朵朵菊花。
真是好啊!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对!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们千方百计的催着两人结婚,却不曾两个,两人早就把证领到手了。
这样她的第二个乖孙女好像就离家不远了。
若不是还有几分理智,老太太早就兴奋得手舞足蹈了。
叶修直视着慕容以安,他的视线幽冷深邃,“慕容以安,什么时候领的证?”
前几天叶老爷子刚给他打了电话,让他看着安安点,千万别轻易让宁随风拐跑了。
结果呢?
他还没察觉,宁随风就悄无声息的把人拐跑了。
领了证啊!
这可不好办了。
军婚不是儿戏,离起来很麻烦啊。
叶修突然觉得头疼。
叶老爷子难缠起来,足够让人喝一壶的。
慕容以安低着头不敢看叶修的眼睛,此时此刻,言多必失,装鸵鸟才是最好的选择。
慕容以安沉默不已,叶修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个分贝,“慕容以安,你哑巴了?”
捧在心尖尖疼宠的媳fù儿被人吼了,宁先生周身的冷气霎时四溢,气场强大无比,“叶修,注意措辞!安安是我的妻子,没有人可以训斥她,就算你是她的表哥,也不可以!”
“别以为你站出来这事就过去了,宁随风我告诉你,你摊上大事了。”叶修话语陡然一转,十分同情的瞟了宁随风一眼,“我家老爷子刚叮嘱过我,让我看着安安,等京城的事情结束了,把她带回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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