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加身的感觉,是他几个月来只能独吞的耻辱!
赵植玉几乎在咬牙切齿,“你居然还敢来。我现在就劈了你!”
秦小川逼仄着声音笑嘿嘿道:“别逼我下针。我知道你正在聚气,我这一针下去,可以叫你当场瘫痪,永远变成一个废人。”
赵植玉气得身体打颤,“放屁!你刺我试试看,我定叫你灰飞烟灭。”
“王爷,是有什么事吗?”
这么大声,自是惊动了守在屋外的侍卫。
秦小川将针往前暗刺得半分。
赵植玉几乎是吼道:“老子跟自己说话不行吗?”
外面的侍卫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秦小川感应到外面的杀气仍在,边思虑着该如何不让里面外面的人识破她又可以离开的计策,边低声笑道:“没想到时隔几月在此处再遇王爷,我们还真是有缘哪。不过你给我听好了,你若敢有半分不听我言,结局可能会比上次悲惨很多倍。”
黑暗中只能听见赵植玉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不知是呼吸不畅还是气的。
隐约已看出他正在借药浴勉强运功疗伤,功行一半,叫她给打了岔,想必稍一不慎便功废人毁。秦小川料定他不敢乱动,索性一手沿他脊椎往下摸。
“你干什么?”赵植玉低喝。
“怕我非礼你啊?”秦小川几乎笑坏,强忍住,灵巧的手指按在他风门穴,“这触感不错嘛,滑不溜丢的,像剥了壳的鸡蛋。可惜我却对你不感兴趣。”
明显感觉他体内愤怒的气息狂涌,她一针就刺了下去,知道此人虽勉强服软,并不代表他会忍受被人莫名调戏。如果玩过了,说不定他真会拼个鱼死网破。
“放心,我只是依照前例,封你几处穴,只要时辰一到,不会影响你重新聚气疗伤。”就在这一口气间,她手指继续滑动,一连以气御针刺了他京门c会阳和环跳等几穴。
估计他一时半会再也无法对她形成威胁,她这才收了针,从旁边案几上摸了一件他的中衣,给系在了他的眼睛上,自然,这一系,几乎连他整个脸面都给遮盖完了。
相信这会儿他无论如何也看不见她,她方暗松了口气。
“好,算你狠。我说老熟人,你只把我摸一摸就知晓了我气海受损,可有好法子让我更快的聚气?”赵植玉似乎也察觉到偷袭他的人也不敢拿他怎么样,竟一反狂怒,给好声好气的说起话来。
秦小川不得不佩服,能在庙堂高居多年的少年郎还真不是盖的,不仅凭她一个词儿就能判定她的深浅,且相当会审时度势。
这种人,想不成大事都难。
如果她不是怕难以出此屋,她还真有将他一针毙命的杀心。
“你想多了。不说我没有,就算有,也不会告诉你。”秦小川捏住他脖子,低道:“告诉外面的人,叫他们准备一顶轿子,说你现在有急事要出去一趟。”
她一字一字警告:“别耍花招,我可不怕与你同年同月同日死。”
“好。我自然也不想同你这个无名鬼一起死。不过我现在泡在水里不着寸缕,你总得给我穿点什么。不然你让我光着身子出门?你信他们也不会信。”赵植玉闷声道。
一想他说得也没错,秦小川哼了声,松了手,又从旁边案几上扯下一堆衣物递给他,“先随便穿上。”
“我动不了。”
秦小川脑门发黑,赵贱人这是让她侍候他穿衣?
忍了又忍,她还是勉为其难地双手抄在他腋下,想先将他扶出澡盆。未料赵植玉身长体长,腿脚动不了,就算她勉力抄他搬他,也无法将他修长的身形挪出来。倒是把他上半身给来来回回摸了个遍。
卧槽,她明显感觉他体温在上升,心跳如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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