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点点头以示告别。
走了不久,冯晓冰突然想到什么,停下来在绿儿耳边交代几句,绿儿会意的点点头离开了。
“你和绿儿说什么呢?”李婉莹好奇地问。
“等会你就知道了。”冯晓冰有些神秘。
“刚刚说话的美妇是谁?”李婉莹小心地问,她感觉到冯晓冰并不喜欢那位妇人。
“是我姨娘,也就是冷峰的娘,我娘的姐姐。为人刻薄,你不用理她。我真不明白她怎能有如此好的福气生出大表哥这么好的儿子,而我娘就。。。。。”说到这里冯晓冰突然住口,神色暗淡下来。
“他很好吗?白痴一个。”李婉莹嗤之以鼻,没注意冯晓冰暗淡下来的情绪。
“以前你们发生过什么不要去计较了,从今天起大家重新认识。”冯晓冰单纯地看着她。
李婉莹一脸无所谓地耸耸肩。
“楼台坐听风中雨,轩窗稀见憔容颜。”李婉莹念着红色樟木门两旁的字,“听雨轩?”李婉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与痛楚。
“你识字?”冯晓冰有些欣喜。
李婉莹对她的问题感觉很好笑,“读书识字可是基础,我五岁就会背唐诗了。什么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对我来说是小case。”李婉莹仍在回味雨轩这两个字。
冯晓冰可是把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她不明白为什么李婉莹总是能语出惊人,而且总说些她们听不懂的话,她并没立刻提出自己的疑惑,既然李婉莹已经住下,她会有更多时间去了解她。
“看来你不是出身于官宦之家就是大富之家。”冯晓冰不动声色地打听。
李婉莹这时才从雨轩二字上清醒过来,“你说我吗?读过一点书。”她忘了在清朝流行“女子无才便是德”这一套,女子读书可算是奢侈品。
“你都读些什么书?”冯晓冰很有兴趣地问。
“我读得不多,就读过一点《四书》c《烈女传》等。我爹是读书人,家里有很多书,我偶尔拿些看看。”李婉莹小心的回答,心中默念:“千万不要再问了,我哪懂什么四书c烈女啊。问我一些经营管理c国际贸易还差不多。”
“我觉得这两句话太悲了。”李婉莹挖空自己心中仅有的那一点点古文常识来转移话题。
“哦?是吗?你怎么理解?”
“‘楼台坐听风中雨’,是在描写阴雨的天气吧。‘轩窗稀见憔容颜’仿佛让我看见一幅画面,一位容颜憔悴的女子,坐在楼台的窗边独赏风中雨,我想她一定不是在赏风雨,而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又或者在思念某人。”
啪!啪!啪!一阵鼓掌声打断了她们的谈话,李婉莹回过头,很庆幸冷峰这时能出现为她解难,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
冷峰带着他脸上永远抹不掉的笑容走近她们,“没想到你不只读过书,而且见解还如此独到。你觉得这两句太悲了,你认为该怎么改?”冷峰冷不丁的给李婉莹扔了个石头。
李婉莹此时只想能掐死他,刚刚才在心里感谢他,马上给她个难题,想找死啊。既然难题扔给了她,冯晓冰那期盼的目光让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哦。
“我看该改成水灵居,‘楼台坐听风中雨,轩窗稀见水灵儿。’”李婉莹乱掰,希望不要闹出什么大笑话。
“还行,尽管有些不工整。”冷峰摸摸下巴,看似在回味她的两句话。
李婉莹不想理他,她还能管什么工不工整,能编出来她就该谢天谢地了,“你怎么来了。”李婉莹急忙转移话题。他们可不能再在读书这个问题上转悠,他的国文虽不差,可不能和这些古人老手比,作诗这档事差不多被大浪淘尽了。
“我来这里不需要理由,表妹可是随时欢迎我的,是不是?”冷峰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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