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当我被手上传来的疼痛唤醒时,已经躺在司徒的床上了,只是身边空无一人,让我突然有种深闺怨妇的空虚感(汗==||)
我缓缓坐起身,抬起已经肿的像五根香肠一样的右手多么的惨绝人寰惨无人道啊,速冻猪蹄果然是会传染的,只不过病毒变异,变成咸猪爪了!我的纤纤玉指啊,我低声哀嚎,穿过美男黑发的我的玉手,这么美丽的图画暂时不会出现了,唉我摇摇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昨晚上司徒满脸汗紧抓着我手的痛苦模样,又生不起气来。难道我的潜意识里已经有被虐的倾向了?果然不能和小九呆久了,不然我哪天也患上学名神经间歇性衰弱偶尔搭错经常口吐白沫症俗称神经病的跑到街上去大吼:“快来践踏我蹂躏我折磨我撕裂我s我吧!”(==|||)呃想着我就一阵恶寒
我正胡思乱想着,门“吱呀”一声开了,司徒端着托盆走了进来,带来一室阳光一室灿烂。
他放下托盘,拿着一个小瓷瓶走到我身边:“手。”
啊?我没反应过来,傻傻的看着他。我都已经变成咸猪爪了,你还不肯放过我吗?
直到他视线落在我的手上,又把瓶子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才意识到他要给我上药。我乖乖的递上放在他手心:“早说啊,我还以为你要把我的手炖了吃呢。”(==|||你以为你吗?)
他没理会我,握着我的手专心的给我上药。一股清凉舒适的感觉慢慢在我手背蔓延开来,缓解了开始的不适。他动作轻柔的抹着,好像生怕触痛我一点。我抬起头,静静的凝视着他,他依然的面无表情,眼神却温柔而专注,垂下的长发偶有几丝掠过我的手,在这样静谧的早晨,形成了一副唯美的画面——穿过我咸猪爪的美男的黑发!(==|||反正也差不多)
只是他眉间的皱纹越来越紧,破坏了整体的美感。干吗呢,我手难看还不是被你传染的,你皱啥眉呢!
“疼吗?”他没停下手中的动作,轻问,语气有些小心翼翼的。
我摇摇头:“不疼~怎么会疼呢,雷锋叔叔告诉我们,对待同志要像春天一样温暖,为了温暖你,为了革命的胜利,我这手”我一副舍身取义的壮烈:“毁了也值!!!”
他眼中闪过一丝震动和内疚,随即趋于平和,但抹药的手更加温柔了,似乎犹豫了很久,他用极低的音量对着我的手道:“对不起。”
嗯哼,知道错了就好,姐姐我昨晚没白牺牲手,我点点头。这样的他比原来冷冰冰对人爱理不理的样子好多了,起码多了些人气,难道病后的人会转性?这一晚上的变化可真大。
我看着他仔细抹药的手,状似随意的开口:“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病的?”比我大姨妈还准,跟月亮商量好的啊?
只是他的脸色一下子变的很难看,已经很憔悴的脸上更看不出血色,半晌才冷冷吐出几个字:“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病好了又可以耍强了是吧,又可以奴役我了是吧,又可以作威作福欺压我这个无产阶级了是吧?就可以不理会在你水深火热的时候无私的伸出援手被你传染了也无怨无悔的救命恩人了是吧?好你个过河拆桥的混小子!
我忍住怒气,举起受伤的右手,酝酿了一下感情,然后哇的一声龇牙咧嘴的叫起疼来。他果然马上回过身焦急的看着我的手:“怎么了?不是上好药了吗?还疼?”
我使劲眨巴眨巴眼睛,硬是把眼眶逼红了,凄惨的学着他的口吻:“不用你管!”见他的脸僵了一僵,我又装作十分痛苦的样子,抹抹眼睛,哀叹自己悲惨的命运:“你管我干什么?我不过就是一个无权无势无依无靠没爹没娘任人欺负任人宰割任人把刀架在脖子上被逼着去找人的小丫头(==|||你还没忘呢?),本来还指望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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