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有疑问。”十三大人不耻下问,冒着被人嘲笑的可能大胆的说出自己不懂之处。“这里是北宫吧?”
“是呀。”走在前方的俏人儿带着笑声回答,意外得没有吐出讽刺之言。
“那为什么我们要从暗道出去?”而不是大门。
“呵呵,因为大门被堵了呀。”
“哪有?”那他方才是怎么进来的?飞进来的吗?“好,师妹,我承认我很笨,你就不能说一点我能听得懂的话吗?我又不是你家那位。”
“我可从来没说过你笨呀,十三,你干吗那么积极的承认呢?”真是笨得可以,偏偏这个笨蛋还是能帮她把户部治理好的那个人。“你进来的时候,见着什么人没有?”
“有,朱勒的皇长子。”的确壮得像坨肉山,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外加一大堆礼物看样子好像是来献殷勤的。”目标明确,金钡的美人儿公主。
“那你应该听过一句话吧?”
“无事献殷勤”
非奸即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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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牢
除了狭持过月儿的刺客首领被单独关在一个牢房里,其它七人都被关在另外的地方,至于是哪里,就没人知道了。
“别客气,当是自己家。”这一句明显是胡话,轻飘飘的从牢房口流进,给里面的人提了提神。
有人会拿牢房当是自己家的吗?
十三和鸣彦心里同时这么想,但是很有默契的都没出声,随着那个可以把黑的说成白的c死的说成活的的人步入宽敞但是“居民”不多的北大牢。
“三三三殿下?您怎么来了?”牢头声音发抖。这宫里的人虽然都知道三殿下美若天仙,脾气甚好,但是“小小的给您去泡茶。”
“谢谢,如果不麻烦的话。”招牌式微笑,稍稍安抚中年牢头“悸动”的心。“我只是来问之前住进来的那个人话,不会耽误太久的。”
说完,月儿继续带头走进那个最死角的房间。
金钡的牢房,很宽敞,两边的牢房相隔很远,很是整洁干净,光照也很充足,一改牢房给人的阴暗c潮湿c老鼠满地的印象。
不用说,这也是月儿的注意,因为牢房到底也是房啊,给人住的嘛,即使犯人们不介意,那还有牢头啊,他们的工作福利也是要考虑的。
“你就是金钡的‘西世子’?”没有像一般犯了死刑的犯人一样带着铁链,但是硬骨头男人的声音还是那么沉重。
没想到,两次败在同一个人手里。
“是,那你又是谁?”互相介绍有利感情联络。
男人没回话,一副要杀就杀c要刮就刮的样子,一心想要光荣赴义。
“好吧,你不想说,我就替你说。你是宗赫皇室的后裔,名叫宗刳,是当年宗赫皇室唯一幸存下来的人,是不是?”当年宗赫皇帝兵败国破竟然下令要全体皇室成员男的切腹,女的自缢,只有作为私生子的宗刳自小在宫外,所以那个糊涂皇帝倒也没有想起他来。
“你怎么知道?”他一直隐姓埋名,甚至在国破前一年他还不知道自己是老皇帝的私生子,她怎么知道的?
“别惊讶,好玩的还在后面。你是不为人知的皇子,没有享受过作为皇子应有的待遇,可讽刺的是,你却是宗赫皇室唯一幸存下来的血脉,而有些本来的顽固派千方百计的把你‘挖’出来,让你成为复国的核心部分,于是你就成为了他们的精神支柱。”好像是一颗早就埋好的棋子,直到其他的都被杀光了,才有出头的那一天。
被人利用的悲哀,而且是双重利用,悲哀加倍。
“你”
“我还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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