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苏月月的日子过得颇为安静。除了吕颜每天早上跟做功课似的问候问候她,顺便闲聊几句家长里短。其他没有任何人前来烦扰她,尤其是风子夜,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据说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回府,也不知道去哪儿鬼魂了。紫沉说肯定在外面有很重要的事要忙,可她还是觉得在哪个青楼的温柔乡里的可能性比较大。云倾深不就是被他从青楼带回来的吗。
话说云倾深也早已被二房拎回了相府。临走前那小子一个劲儿的叮嘱她,要她时时关注他的卖菜妹,有空的时候给她点零花钱花花。看不出来,小子还挺深情的。不过那小女孩的确长得水灵水灵粉嫩粉嫩很正点,比王墨儿高了至少两个档次,主要是气质好啊,和她那个肥头大耳的卖菜爹一点都不像。
云倾深说肯定不是她爹亲生的,十有八九是哪个皇室或达官贵人家遗落在民间的千金。说得也不无道理,毕竟那基因忒不像了,就算是突变也变不到这么好吧。
不过她知道云倾深会这么说完全是因为他知道门第观念,不论是丞相爹还是他娘,都不会和差别这么大的人做亲家。所以他心里非常非常希望他的想法成真。
诶这么小的小男孩小女孩都一见钟情c再见倾心了。为什么她苏月月还是没遇到一个能够让她与苦海绝缘的好男人呢。活这么多年了,烂桃花一大堆,就是没出现一朵好的,哪怕半朵也凑合一下啊。
“王妃,您没事吧?”云儿害怕的看着坐在桌前拿着刀咬着牙狠狠剁药的人,好像在剁仇人似的。
从‘仇恨’中抽离出来,苏月月朝她‘恐怖’的嫣然一笑,“没事。”这两天下来,她已经研制出好几种毒药,当然包括她的主打药,让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全身抽筋犹如万箭穿心,死又死不了的药水。
那个拽得要死的贴身小秘这几天算是彻底下不了床了,据说一直在房里鬼哭狼嚎,抽抽凄凄。吵得紫沉都睡不好觉,最后,紫沉还没嫌烦呢,那位倒是先把她给赶出来了。然后,紫沉丝毫不反抗,很是识相兼心甘情愿的搬到云儿她们那边的厢房睡。
她试探性的问紫沉这位大婶到底是什么身份,拽的二五八万似的,真想让人一掌拍死她。犹记得当时,紫沉的神色前所未有的紧张,一个劲儿的说那位纯粹是秦王府的丫鬟。就是打死不说真话。
她怀疑,那天射飞镖暗算她的人,或许是那个女人的同党,看到她受欺负,所以出手了。可惜的是,没抓到啊。如果真是如此,事情就真他妈让人蛋疼了。
“云儿,给我准备身好看的衣裳,我要出府。”苏月月放下手里的刀,起身到洗脸盆前洗手。
成天到晚呆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她人都快发霉了,该去外面逛逛走走,放松一下心情。
“王妃,王爷不是说了吗,没他的允许不准出府,您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万一。”
“你真的好啰嗦,发现你最近废话越来越多了。”在云儿开始长篇大论前,苏月月及时制止她。
啰嗦的女人最难看,这话说的一点没错。云儿在丫鬟中长得也算佼佼了,可有一个缺点,唠叨起来的时候跟个小老太婆似的,不过为人处世倒是大方得很。不像小翠,比青儿还胆小怕事。
“您不要怪奴婢啰嗦嘛,而且,就算您想出去,侍卫也不放行啊。”
苏月月突然笑得灿烂,不怀好意的指指她,擦干手走到梳妆台前,从盒子里拿出从冷素雪那儿抢来的金牌,晃了晃,“不是有这个吗,见牌如见王爷。别说侍卫,就是我爹那么大的官儿见到我都得下跪。”说完,又补了一句,“当然,他是我爹,打死我都不会让他跪,这不折我寿吗。”突然想到,为什么一般皇帝都很短命,可能就是因为不管叔叔伯伯还是舅舅,有时候连娘都要给他跪一下,寿都折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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