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很有勇气的爽快承认,“但是是她先打我的。”
“哎?”云倾深突然不解的左看右看苏月月的脸蛋,“三姐你脸上的伤痕怎么不见了,我记得她不是把你打得出血来着吗?”
云倾深这么一说,风雅盈几个人也都看向苏月月的脸。
苏月月甚觉悲哀的摸摸被打的那半边脸,古代扇人耳光当真是家常便饭,没人提醒大家都忘了有这么回事儿来着,当时连她这个挨打者都忘了,那么一道被指甲划出来的伤痕,一直到风子夜发现,她才感觉到痛,这不,当时抹好药膏擦完脂粉之后又忘了,这会儿被提醒又感觉有些火辣辣,毕竟风雅盈那一掌不轻啊。
“哦,擦了点药膏抹了点粉。”
“所以你还手了?”太后冷不丁反问,原本的笑意已荡然无存。
“难道不应该还吗?”苏月月问得甚是无辜,她就不信她敢说不该,太后怎么了,太后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光明正大徇私枉法。越是不敢承认对方就越得瑟,这是她结合多年的经验之谈。
太后被噎住了,眼神危险的眯着,良久,“盈盈为什么打你,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动手,好像是你对她不敬吧。”
“我和她母亲是一个辈分的。”苏月月好心提醒。
“和我母亲一个辈分怎么了?”风雅盈冲着苏月月低吼一声,恨不得挥着指甲上前再抽一耳光。
太后立刻瞪向她,阴狠的目光吓得风雅盈一抖,“你说怎么了?你该叫她叔母。”她喜欢的没一个聪明伶俐。
风雅盈撇撇嘴,不屑道,“她才不是。”
“闭嘴。”太后一声吼过去,风雅盈就没了声音。
苏月月冷笑的看着两人,看到了吧,这才是战略,风雅盈就是个脑残精英班出来的。
“这件事暂且不说。先说说你为何住在秦王府,你可是瑞王妃,成何体统,想丢我皇室颜面吗。是不是觉着哀家都管不到你们。”说完,重重拍了拍扶手,差点拍到云倾深身上,幸亏他眼疾手快躲开。
这么一拍,风子夜和风子空也跪下了。
“太后,此事是这样的。”
“闭嘴,让她说。”风子空话说一半就被太后打断。
苏月月绞绞手指,在想该怎么说合适。
“哀家让你说,听见没有。”声色俱厉,她倒要看看她现在有多聪明,还真看不出来啊,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苏月月咬咬牙,低头装无辜,“瑞王府的李韵儿夫人怀孕了,我不小心将她肚里的孩子给弄没了,所以去秦王府避避风。”
“什么?”意料中的暴怒。这老太婆,她都知道,还装什么装,不过也够逼真的,服她。
“你的意思是你害死了皇嗣?”要说对于一个庶出的子嗣她根本不在意,可是她的儿子这么些年都没有一个孩子。
“太后娘娘别生气,生气容易变老的。”云倾深体贴的拍拍气得起伏不停的胸口。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求情,求好了情又该怎么讹诈他三姐。住到瑞王府不够,最好弄点钱花花,二哥把他的零花钱都给骗走逛青楼了。
太后甚感安慰的看看云倾深,“还是哀家的小深最乖了。”
“嗯嗯嗯,娘娘我给您捏捏肩膀。”说完,爬到她身后。
太后叹了口气,看看跪着的几个人,最后目标锁定苏月月,“哀家也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会冤枉人的,你说,为什么害死皇嗣?”
苏月月简单的将事情描述了一遍,当真是字字属实。
“怎么人人都欺负你,人人都扇你耳光?”太后最后得出这么一个结论,“难道不是你自己的问题吗。不管怎样,你都犯了大罪,说说吧,想让哀家怎么处置你?”
苏月月暗暗看看几个人,关键时刻,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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