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腰间的手紧了紧,不知是否她错觉,小郎眉宇间愠怒侧漏,纵然无法辨清其神色,她受之不由微微怔了怔。
如此熟悉,似是旧识,却似是非也。
白惜棠眯眼,起身凑近欲将他仔细打望,他先猝不及防僵了僵,白惜棠看不真切,紧紧凑上,风寒凉纠葛炙热呼吸铺散开来。
她不知彼此多近,只觉观之不能,大概尚存些许空间,小郎这时兀的后仰,她便凑得急了,巴巴往前靠。
二人瞬时双双跌落在地,她上他下。
这小郎心地善良,身手矫健不说,料子也一等一的好啊!
白惜棠趴着人肉垫子,因得惯性于其胸前低低撞了撞,奈何连夜赶路,又经历方才一遭,身子实在虚弱,扭捏好半晌将将抬头,发现身下烫得不得了。
“诶?”白惜棠被冷风刮得脸疼,缩了缩脖子,“小郎莫不是染了风寒?”
言罢摸索着用手探他的额头,被打开去。腰后力道随之一松,她恍然小郎善良得真心实意,竟怕她摔疼了用手护着她哩!
寻思自己这般实在唐突,她笑了笑,虽不可见,眼眸却明亮似承了一汪银河水,于无边夜色之中耀目非常,“多谢小郎相救。”
她利索从他身上翻下,坐在一旁,“在下白惜辉,今日欠恩公一命,他日必当涌泉相报!”
小郎似是冷哼一声,语气颇为不屑,连气息长短也颇与某人相像。
白惜棠冷不丁抖了三抖,堂堂恒王大人不辞辛劳从汾坞前来相救此等事她万万连头发丝儿也不敢想的。旷论,舒子圣怎知今夜大火突生?又怎的恰恰这般巧的掐准时候来?
汾坞战况紧急,她私以为,说难听些,她于他不过无足轻重的小命一条,在整个家国面前,她死与不死,真真与一只蚂蚁死与不死同等无足轻重。
摒弃将小郎与那厮相连的想法,白惜棠竖耳朵静待小郎给个话,他日再见也好交个朋友,若总欠着人情,还是个不知欠谁的人情,心里难免憋得不好受。
她觉着她这人哪儿都好,就是这点实在别扭得很。
然希望再次落空,小郎死活不给她只字片语,留河水潺潺东去之声答她,她默默一叹。正待再言,身旁蓦然一凉,便听得一声惊呼,“哎哟!我的狗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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