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缩回来。
定睛一看都红肿了,还有一条细细的血痕,真是半点都不讲情面!
报复!根本就是报复!
这只哈士奇从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肚量也小得很!
白惜棠睁着明眸直视他,理直气壮的问,“凭什么打我?”
舒子圣将她上下来回看一遍,勾出一抹冷笑,好像今天才真正认识了她,“你是爷的狗,却在爷的府门前向一条母狗表忠心。你问爷凭什么?”
他捉住白惜棠的手腕,看似并未用力,白惜棠却难以抵挡重重撞入他怀中。
随即,熟悉的淡香缠绕鼻尖,舒子圣灼热的体温将她包围。厚实的胸膛,强硬的力道,无一不宣布她就是他的所有物。
白惜棠知晓他一直是霸道的人,却不知晓他能霸道若此。
将她推出来的人是谁?
如今又这般当着众人的面宣布自己的所有权,真真好笑。
白惜棠嘲讽的扬唇,仰头看他,不同于柳杉见到舒子圣以后的畏惧,反而讥笑道:“恒王大人,你欺我我能忍,此刻又羞辱我的未婚妻,请恕在下顶撞了。”
其实与柳杉无关,她擅长随意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面子还是要做给人看的。
在这个时代,尤其以她现在的处境,很多事由不得她,这是舒子圣教给她的,那时王府所遭受的一切,她永远铭记于心。
说罢,她顺着舒子圣拇指的方向缠住他的手腕,不待发力,舒子圣的反应比她更迅速,另一只手抓住她,将她双手握住,提高,逼迫白惜棠仰头靠近他。
他一双如风似水的眸眯成危险的弧度,里面仿佛有一个叫人深陷的漩涡,能致命,好似下一秒便要把白惜棠碎尸万段。
但他没有,为一个人一再放低自己的底线,叫大家都有些怀疑他到底还是不是那个茂城小霸王了。不过能让他再三忍耐的,也唯此一人而已。
舒子圣的实现死死扣在白惜棠脸上,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道:“就这么急着维护你的小娇妻?柳家曾经对你做过的事,你还真是能放得下。”
就在方才,柳家与白家的过去便已经被恒王大人了解了个透彻,柳杉曾经对“白惜辉”的侮辱让他恨不能立刻带人抄了柳家,但白惜棠却能忍?居然还如此护着柳杉!
尽管知晓她的真实身份是女子,尽管知晓她和柳杉绝无可能,舒子圣仍然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他有时候真的无法明白,她那随性的脑子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
分明是个吃不得亏的性子,现下却又
然而事实是——白惜棠根本不知晓柳杉到底是不是她的未婚妻,也不知晓柳家和白家曾经的过节,她所做的一切,与其说是维护柳杉,倒不如说在试探。
不过恒王大人对她的脾性之一很了解,便是吃不得亏。
白惜棠吃痛,皱眉不悦的看他,“放手!我怎么对我的未婚妻与你何干?我不是你的狗,从一开始便不是!”
她也有尊严,也有情感,被舒子圣当做棋子玩弄的感觉很不爽,她感到厌恶,因为他令她捉摸不清,他的温暖与冷漠,拯救与摒弃
哪一个才是他对她的真实态度?
白惜棠不是铁,做不到完全没有感情。
一席话几乎用吼的,更加触怒了舒子圣,他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仿佛要捏碎白惜棠的骨头。
白惜棠只觉钻心的痛刺激着每一个细胞,痛得她双唇微微颤抖,便听闻舒子圣冷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本王说你是本王的,你便是!谁敢动你,本王绝对让她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语落,用似乎能杀人的视线看向柳杉。
柳杉吓得浑身一抖,着实未料到不过一条“狗”,竟是对恒王如此重要,让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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