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畅快,看得母女两心里欠欠的不舒服。
马车摇摇晃晃的到达会场,受邀的权臣们各自在帐中准备。
白惜棠下了马车便与阮氏母女一道被送入女眷的帐中。
营帐里摆设十分简单,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白惜棠准备出帐去看看,阮氏见四下无人,终于发话了,“你还有脸出去?嫌不够丢脸么?老爷吩咐了,让你这几日待在这儿好好休息。他会替你禀告圣上,说你染了风寒身体不适,不能参加狩猎。”
感情方才他们私语,说的这件事?
白惜棠敛眉,慢悠悠在椅子上落座,“我确实够丢脸的,不过依靠我才能参加狩猎大会的主母,似乎也不大光彩。”
“哼!牙尖嘴利的东西。”阮氏咬牙切齿,不知为何,不似以前那般锋芒毕露。想来近些日子白惜棠的一举一动都入了她的耳。
不过白惜棠也不怕,大大方方的拿起桌上的糕点咬一口,转身要出去。
“老爷说了,你不准出去!”阮氏喊她。
但她会乖乖听话,就不是白惜棠了。
白惜棠脚步没有丝毫减慢,优哉游哉的掀开帘子。
“哐啷”两把兵器交叉横在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那老头竟还派人看着她?
白惜棠不悦的抿唇,转身,瞧见阮氏得意的笑。
她正亲自为白惜蕊整理华贵的裙裾,嘲讽道:“本夫人说了,你不准出去,就是不准。”
白惜蕊掩唇,斜睨她一眼,“大哥,你就别白费力气了。你也不看看你这副样子,哪里像将军府的大公子?简直就是街上的乞丐嘛~还是莫要出去丢人现眼了,省得又惹父亲生气,左脸也不保了。”
言罢,母女两欢快的笑出声,那模样得意极了。
白惜棠也不恼,跟着笑,但笑里藏着锋芒。
她没有即刻放弃,而是继续掀着帘子,直挺挺的站在阳光里,面前两把兵器像栅栏一般,无法阻挡她看风景的好心情。
把最后一口糕点放到嘴里咀嚼吞下,她舒服的昂头,眯眼道:“还是核桃酥好吃。”
正怀念那酥香四溢的味道,一个熟悉的身影撞入视线。
只见崇山峻岭中,男子一袭冰蓝色绸衣,威风凛凛的在不远处的旷地上漫步。
他剑眉凌厉,鼻挺如风,诱人的唇轻合,尤其是那双眼,如风似水,仿佛载着粼粼波光,叫人看了一眼,便心神荡漾。
英俊孤高,拒人于千里之外,不正是舒子圣么?
白惜棠喜上心头,朝他招手,“恒王大人~”
那俊俏的小脸灿烂如花,从未如此高兴过。
舒子圣听闻这边的喊声,侧目,待看见被拦在帐中的人儿,眸光冷凝,周身戾气暴涨。
本是极优雅的步子,忽而转快,来到白惜棠跟前也不过几个眨眼。
“嘿,恒王大人好兴致,特意来找我的么?”白惜棠还在笑,面对冷脸的舒子圣早已习惯成自然。
“怎么回事?”舒子圣缓缓开口,双眉拧成一团,落在她青紫发肿的右脸上。不过几日未见,她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早知,便不放她回去了。
“什么怎么回事?如你所见,我爹觉得我丢人,不让我出去呗。”白惜棠摇头晃脑,满不在乎的感叹。
而舒子圣心里正替她担忧,颇有几分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味道,让他一时无奈。
这女人,都不爱惜自己的脸吗?
他锐利的目光扫向看守的侍卫,两名侍卫颤了颤,在无形的威压下,抽回手,异口同声道:“参见二王爷。”
舒子圣不免他们的礼,视线转到白惜棠身上,不待开口,一个女声从营帐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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