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一个冷凉的眼神。
白惜棠又道:“我要去茅厕。”
“现在?”舒子圣逃了挑眉,另有深意的看着她。
皇家之人个个心思极深,白惜棠心里的小九九这档子已在他心中来回揣度数遍。
但最忌讳,最能解除疑虑的也是说破。
白惜棠睁着一双明眸大眼,微微一弯,傻白甜效果自现,“难道拉撒还能挑时候?你想它它便来,你不想它它便不来了?你这么怀疑我,也忒不厚道,老天要晓得你如此违背规律,可是得遭天谴的。”
舒子圣唇角抽了抽。
白惜棠却已起身往外去。
门“吱呀~”被打开,她抬脚跨出去,然后迅速关上。
“哼,姑奶奶才不中你的计。”
说罢,她环视一圈。
只见方形的阁楼间,红纱从上垂落。脚边放了些藤蔓植物,纤细的叶如女子娇嫩的手,可人非常。
果然是烟花柳巷之地,连盆景都这般会勾人。
白惜棠撇撇嘴,往左侧的楼道下四楼。
这四楼,想来也是贵宾层,并非人人都来得起,所以一路过去,半点春声不闻。
但方至倒数第五间,便有女子细细啜泣的喘息声。
嚯!遇到翻云覆雨的了。
白惜棠双眼一亮,悠着步子慢慢走,越近那声越清晰。
她竖耳一听,才发现这是压抑痛苦的哭声,并非欢愉之声。
她记得曾在书上看过一些古人极其变态的玩法,一想起里面可能正在实行那些玩法中的任何一种,白惜棠便鸡皮疙瘩掉一地。
虽然心生同情,她也爱莫能助。
低叹一声,正遇抬步。
里间忽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迅速而来。
“哐当!”大门被粗暴的打开。
白惜棠第一眼,便瞧见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躺在椅子上,已然没了气息。
接着,浓浓的酒气扑面而来,混合着吃了不少荤菜的臭味,难闻的人想作呕。
开门的为首者约摸三十来岁,八字小胡子,面色红黑,穿了一身深紫色的绸子,身后由人簇拥,看样子该是哪家的富贵公子。
他半眯着眼,眼珠子晃晃悠悠,看清白惜棠的一瞬,突然双眼锃亮,色眯眯的视线由上至下将她来回“摸”了个遍,极其猥琐的舔了一下油亮的唇。
“哟~这是哪家的小郎,好生俊俏。你这般撞到大爷我的面前来,是不是肚子饿了找食儿吃呀?来来来,到大爷我怀里来,大爷带你去床上吃好吃的~”
那嗓音沙哑如灌了铅,配上脸一抖一抖的肥肉,油腻腻叫人反胃。
他说完,一把扑上来,似要将白惜棠吃干抹净。
白惜棠退后一步躲开,想起屋里血肉模糊的场景便一阵恶寒。
那女子该是被绑起来一刀一刀剜腹而死,死得极其悲惨。
这杀千刀的变态,竟是不把人当人看!
“我说老大爷,您吃个饭都得上床吃,便早些咽气歇菜了罢,何必在这里祸害世人,浪费资源呢?”
“恩?!”男子醉意朦胧,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兀的瞪眼,“你敢叫老子去死?”
“叫你去死又咋的?”白惜棠趁众人不备,一脚直朝男子裆部而去。
乍然风声四起,眼前光影一闪!
又是稀碎声
只听得那男子“哎哟”叫了一句,然后捂着自己的命根子,涨红着脸缓缓往下蹲。
事发突然,其身后的一干人等愣了片刻,不知是谁叹了一句,“乖乖,这脚法跟醉红楼的赵妈妈有的一拼呐!”
“”
众人意欲不明的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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