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棠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脑袋,轻轻叹了口气,却只能接受如此残酷的现实。
她转头,即刻对上似仙似妖般的俊美容颜。
舒子圣的愤怒清清楚楚的写在脸上,且带着被人无视权威的极度不悦。
显然,他真恼了。
有道是,老虎屁股摸不得,否则全家要见佛。
她断断不愿做那千古罪人的。
白惜棠好看的脸即刻笑盈盈的迎难而上,白皙的容颜加之弯弯的眸,仿若三月春风拂面,美极。若非那象征男性的轮廓,八忠都要以为她是哪家的美娇娘了。
白惜棠与舒子圣打商量,“拴腰,可好?”
她没有半点撒娇讨好的意思,可实在好看,舒子圣沉默半晌,放下白惜棠,扫了八忠一眼。
八忠一副见着太阳西升的模样。
方慌忙几步上前将白惜棠的腰拴上,正欲拉着白惜棠走。
舒子圣修长挺拔的身子立在盛大的光芒之中,轻轻吐出两个字,“给爷。”
八忠已然呆住,瞪着个大眼睛,“您,您要亲自”
他脑子不灵光,眨巴着眼还在思考,舒子圣已然不耐烦。
“没听见爷的话?”
八忠哪里还敢多想,忙颤颤巍巍的把绳子递给舒子圣,“爷,请。”
舒子圣冷冷看他一眼,又看白惜棠一眼,方板着脸抬步下石阶。
白惜棠不情不愿的的跟在后头,小声嘀咕:小娃娃傻,我可不傻,不就怕姑奶奶跑嘛?
——
庞大的古建筑群伫立在炎热之中,仿佛被放在蒸笼里,连空气都是滚烫的,摇晃了眼前的景象。
茂城的坊道上人潮涌动,热闹依旧。
有人喊着卖西瓜,有人喊着卖水。
白惜棠一早上未进食,纵使是铁,也变成了软铁。
她慢悠悠的走着,无精打采的模样,故意拖慢舒子圣的脚步。
午起时,她只是把墨发随意束在脑后,也不太会穿古人的衣裳,索性只捞了一件青衫,随意系了带子便打算出门觅食。
谁晓得半路杀出个舒子圣,打断她教训人不说,还生拉硬拽将她弄出府。
现下她俊颜苍白,了无生气,穿得又松散,还让人牵着走,那明显被摧残蹂躏过的小模样,委实叫人心疼。
来往的百姓瞧见,不禁扼腕。
“咦?那不是白将军家的大公子吗?怎的”
“你不晓得?昨夜恒王就把白大公子给那个了!”
“对,马车上奋战呐~”
“我作证,白公子叫得可撕心裂肺。”
“你不废话!老子要是用你后面你还笑不?”
先前说话的男子一顿,围观的几人纷纷拿意味深长的目光上下打量他们。
一切尽在不言中
白惜棠闻言,叹笑,“基腐当道,自古长青呐~”
小声言罢,她柔柔弱弱,楚楚可怜的瞧了那两人一眼。
淡粉的唇,苍白的肤,委屈的水眸,似是在与路人哭诉。
快来看看姑奶奶多可怜,你们要好好传传绯闻,让舒子圣他老子晓得了,狠狠揍他一顿。
看他还敢不敢玩捆绑py!
心里正打着小算盘,风雅男子忽的转了方向,将她牵入一家锦绣坊。
老板娘一见“老祖宗”来了,忙笑脸相迎,呵呵道:“草民参见恒王,不知恒王大驾光临,有何衣裳想订制?”
舒子圣瞥一眼白惜棠,“给爷的狗拿一件衣服,要最好的。”
狗?
老板娘愣了愣,不明所以的四处找狗。
八忠忙指了指白惜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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