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棠摔得七荤八素,听闻骂声,慌乱欲道歉,抬头的瞬间,对上一双如水似风的眼。只一眼,便叫她顿了一顿,方明白“惊鸿一瞥”的真谛。
今夜月色清冷,皎洁的月光散落而下,混着灯笼温暖的烛光照在他的眼底,衬着他幽冷的目光,以及眸中那一抹异色,竟让人莫名的心醉。
“看够了?”舒子圣冷眼瞟她,嗓音像是压着什么,“还不从爷身上滚开?”
白惜棠恍然回神,欲爬起来,舒子圣却连一瞬都不能等,抓起她的衣领往旁地一甩。
“嘭!”的巨响。
白惜棠只觉大脑空白片刻,随即额头一阵剧痛。
她用手去揉,“嘶~”
“流血了”,就算她砸到人不对,这厮也不能这般蛮横跋扈吧?
白惜棠忍痛咬唇,对着来人骂道:“你脑子给驴踢了吧?”
她摇摇晃晃从地上爬起,不悦的扬眉,忽觉面前这美男子面色有些怪异,好像在隐忍什么。
那深邃撩人的眼,那白里透红的肌肤,那轻微张合的唇,以及渐渐粗重的呼吸
此画面太过熟悉,白惜棠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心里立刻得出结论:莫不是这里的人都把春药当糖吃?
可她细思又觉太过蹊跷,想起方才要服侍她的小白脸,她总觉着这是一桩阴谋。
于是抖了抖身子拔腿便奔,“又是个缺奶奶的,都说了我不缺孙子!”
“孙子?”
别说安乐国,就连整个大陆都没人敢骂他舒子圣是孙子。
他堂堂恒王,茂城里横着走亦无人敢怨的小霸王,如今竟被一个病痨骂作孙子?
舒子圣怎肯放过白惜棠,修长的大手略抬,速度极快,在她起步的一瞬将其拎在半空,一字一句用低沉的嗓音道:“你再给爷说一遍?”
话音方落,一万分得意的声音从拐角处传来。
“大夫人,大公子在这!大公子在这呀!”
不好,他们来了!
虽不太清楚情况,但白惜棠的直觉告诉她,断然不能给他们抓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逃跑心切,脚下猛力一踢,直朝舒子圣裆部。
舒子圣亦在思索来者何人,猝不及防遭遇偷袭,面色骤然冷凝,下一秒,只觉痛意与药意融合
白惜棠仿佛听见稀碎声
旋即,二人纷纷失去平衡,双双摔倒在地。
白惜棠上。
舒子圣下。
彼此软唇相贴,炙热的气息带着暧昧与情药作祟的莫名感觉交缠,舒子圣发出一声低吟。
当乌压压一众人赶来之时,看到的便是这副香艳景致。
“”
没有一人说话,皆盯着地上“缠绵”二人咽口水,毕竟两个绝美之人的活色生香图一生都难见一次,个个皆忘了所来何意。
“惨了,我好像觉得男子也不错”
不知是谁发自肺腑低叹一声,众人醒悟幡然,却率先齐齐转头去看他,“”
空气里不知为何弥漫了一股怪异的暧昧气氛~
忽的,一尖酸的骂咧声打破沉默。
“好你个小娼妇生的杂种!平时装出一副病态恹恹乖巧的模样,现在居然敢出来偷男人,竟是要把我们白家的脸都丢尽么?!”
白惜棠被骂得一头雾水,且顾不得方才那个意外,抬头看来者。
只见人群中有一为首的妇人,身穿绿色华服,涂着大红唇,发饰极为张扬,浑身上下都透着市侩的气息。
是她在骂她。
白惜棠仔细从她的话里获取信息,眉头皱了皱。
想来这具身子的原主人境况并不好,许是出身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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