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泽互相面对着坐在她的两侧,刚好可以坐下。
等我们都坐稳,高峰便驾驶着电三轮颠簸了起来。
“前面左转,然后一直沿着路走就行了,可以直接到达公路上。”赵大妈告诉高峰应该怎么走,然后看着我和王凯泽说,“你们这么晚了也没地方去吧,先到我家里将就一夜吧,大妈给你们炒几个菜,还都饿着肚子呢吧?”
我对赵大妈说:“您可真是我们的贵人,会不会太麻烦您了?”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在老头子的坟前碰到了你们,说不定是老头子派你们来陪我的,大妈平时自己在家里也没个人和我说说话。”
“既然您都这样说了,就当是大爷派我们来帮您的,告诉我们刚刚到底为什么哭吧。”王凯泽说道。
“唉——还不是因为我那几个闹心的孩子。大妈一共有三个儿子,都说养儿防老,可老了老了却四处招人嫌,尤其是老头子走了以后,他们没人愿意管我不说,还天天闹着要分遗产。我家老头子清贫了一辈子,哪有什么钱留下啊,他们就口口声声的说是我把钱藏起来了。今天又跑到我那去,居然要让我卖房子,权当是还他们给老头子看病的钱。这是要不给我留活路啊,我一时想不开就跑到老头子的坟上诉苦去了。”赵大妈说完忍不住又流出了泪水。
高峰听完在前面说:“赵大妈,您快别哭了,这个事我们管定了!没有这么欺负人的,何况还是自己的亲妈,不帮您解决问题我们就不走了!”。
我和王凯泽也连忙安抚着赵大妈的情绪,好在是劝的她不再那么伤心了。
原来人心真的可以薄情到只有利益,而利益也真的可以大于血肉亲情。
一路上大家都在各自思索着什么。
电三轮在寒风中驶入了村子,停在了赵大妈的小院里,院子里打扫的很干净,所有东西都归置得井井有条。
我们跟着赵大妈走进屋子内,她对我们说道:“你们随便坐吧,我去给你们倒点热水,先喝点水暖和暖和。”
“不用,不用,您快歇着吧。”我们几乎同时说。
“大妈的身子骨可没那么弱,不然早就被气得趟在医院里了。”赵大妈难得的露出了微笑,“你们要是真坐不住,就帮大妈烧火吧,大妈给你们做饭。”
我们一起帮赵大妈在厨房里忙活着,在帮她打下手的同时,她还不断向我们传授多年的烹饪心得。
饭菜的香味很快溢满了整间屋子,北方的火炕和灶台是连在一起的,做饭的同时火炕也会跟着热起来。
暖暖的火炕上摆好了饭桌,上面满是可口诱人的饭菜,我们围坐在饭桌旁开始享用大餐。
好久没有吃的这么有满足感了,将一切都抛在脑后,我们陪着赵大妈开心的唠着家常。
收拾好碗筷,可能是在树林里一直保持精神高度紧张的原因,疲惫感开始慢慢涌上来,我们简单的洗漱后便都早早的休息了。
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也是像现在这样与父母之间隔着一个帘子睡在一铺大炕上,不同的是身旁有高峰和王凯泽在交替打着呼噜。
在他们震耳的呼噜声中,我做了一整夜的梦,梦里一直在不停的寻找着什么东西。
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悬在了空中,拿起手机一看都十点多了。
坐起身,旁边的高峰正一脸傻笑的说着梦话:“这样不好吧,老妹儿。”
向窗外看去,赵大妈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和正在劈柴的王凯泽开心的聊着天。
我用力拍了拍高峰:“起来了,起来了。”
高峰睁开眼睛,愣了愣神,一副很不爽的表情看着我说:“哎呀,你可真会挑时候,还什么都没干呢。”
“你想干什么啊,快起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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